也许是带着热气的呼吸喷到的脸上有些不舒畅,她下认识的舔了舔嘴唇,持续呼呼大睡。
“真……真有这么疼么,但是我也没使多大劲儿啊,阿谁……要不我给你涂点伤药?”骆心安嘟哝了一句,拿起刚才聂暻给她肩膀上涂抹的金疮药,揣摩着这个东西对嘴巴上的伤应当也有效吧。
正说着,她的手已经摸到了聂暻的膝盖上,聂暻的脸刹时涨红了,本来骆心安的话他就一句也没听懂,现在就更没有闲工夫去考虑这些,满脑筋都是骆心安留在他腿上的触感。
这个一丁点劳累都受不得,随时随地能够瘫痪在地的男人,却忍着一身病痛,冒下落空双腿乃至生命的伤害来救她,而她却一下子把他推开,乃至还咬破了他的嘴唇……
骆心安觉得贰心虚了,又靠近几步,直接整小我都趴在了聂暻身上,用脚尖踹了踹他的腿,似笑非笑的说,“如何了,还恼羞成怒了?”
“唔……”睡梦中的骆心安被探入衣服里的冰冷手指激了一下,收回一声短促的轻哼,下认识的躲闪。
站在原地愣了半天,从速行了个礼,撂下一句“奴……主子辞职”,接着逃似的跑出了门外,在关上门之前还不忘瞥一眼骆心安,暴露一脸敬佩的眼神,王妃真是好本领,对于王爷这类冷酷性子就得如许如狼似虎!
她压下嘴角,躬身凑到聂暻脸颊边,拽了拽他的衣角,低笑着说,“你真的不跟我说话啦?但是我很担忧你啊……你跟我说说话呗。”
“呃……这个我晓得,我挺感激你的……”
想到这男人这一晚为她做的统统,骆心安的心跳又快的有点不受节制,舔了舔本身的嘴唇,纠结了半天,她伸出一根手指,半天赋憋出一句话,“那……那就一下,并且你不能再把舌头伸出去。”
聂暻瞥她一眼,勉为其难的从鼻腔里收回一个单音,意义是同意了。
聂暻不说话,一向躺在床上装死,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两只眼睛紧闭着,配上那张惨白的神采和时不时的几声咳嗽,还真有那么点“我见犹怜”的味道。
这寒冬腊月半夜半夜的,王爷如何俄然想着去冲冷水澡了?这身上得有多大的火啊……
或许就是因为他的一无所知和“摸索”精力,他舌尖的每一个行动才让骆心安感觉非常耻辱,她晃了晃脑袋,想要避开,却俄然被聂暻的牙齿咬到。
他的王妃都如许勾引他了,如果他再不做点甚么的确就不是个男人!
“但是您都咳血了……”影卫仍然放不下心。
骆心安自知有愧,一点点蹭畴昔,坐在聂暻身边,碰了碰他的肩膀,“阿谁……刚才对不起啊,我不该该思疑你,你别活力了。”
可这话落在骆心安耳朵里却直接让她笑出声来,她看着面前这个面庞紧绷,一脸严厉的男人,忍不住在内心点了点头,你还挺有自知之明,我也感觉你是真有病,脑筋里的病。
这小我是你的拯救仇人,让你亲一下如何了,骆心安你甚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
他的王妃竟然到现都还没搞清楚本身活力底子与他有没有怪病没有干系,美满是因为她明显嘴上说今后甚么事情都承诺他,还用心在本身身上摸来摸去勾引他,成果却在他还没有亲够的时候一下子推开了他。
聂暻仍旧不说话,只是不易发觉的把身材往外挪了挪,跟背后的骆心安保持间隔。
“那你奉告我现在还活力吗?”骆心安托着腮笑眯眯的问他。
在已经透出些亮光的夜色下,骆心安纤长的睫毛跟着呼吸的节拍微微颤抖,一头墨色的长发像缎子似的洒在他身上,嘴唇微微伸开,暴露一点舌尖,嫣红的色彩在暗淡的屋子里显得格外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