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沾了水的白布巾这会儿紧紧贴在皮肤上,跟全露着也没甚么辨别,反而把内里若隐若现的两朵红晕映了出来,浑圆的两团因为庞大的耻辱而透着淡淡的水红,头发上的水珠滚落下来,顺着锁骨滑过胸口,最后消逝在半透明的布巾里……
可这东西毕竟不比当代的洗发水,搓了半天没甚么结果不说,骆心安用的不谙练,把皂角水弄到了眼睛里,刺得眼睛一阵生疼,她从速捧起水往脸上泼,又探出半个身子去够池子边的布巾,可面前一片恍惚她如何都摸不到,手忙脚乱之下也没听到身后大门传来的声音。
对峙之下,聂暻已经往这边走了过来,她内心警铃高文,无法之下只好干巴巴的开口,“阿谁……你看……这内里的天这么冷,咱俩总在这水池子里耗着也不是个事儿……要不,呃……要不我给你讲个笑话吧,这个笑话呢是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