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俩一早上只喝了稀饭,真的是很稀很稀的,连腌制的下饭菜都没有。一想到这,田桑桑心疼极了。瞧她儿子,之前被他太姥姥养得好,说不上吃太好,但也没饿过肚子。整张脸像个包子,白白嫩嫩的,婴儿肥明显。可跟了本身,较着是瘦了一圈,但还好没到面黄肌瘦的程度。
她开端拿起锄头刨花生,谨慎翼翼地用锄头在一颗花生边上松了一圈土,待看到红色沾着土屑的花生时,她才渐渐把花生刨上来。
“好孩子,你行的。”这志向很不错,重视质量又重视数量的人生才是好的。田桑桑高兴死了,儿子很有设法嘛。
田桑桑每劳动几分钟,就要转头看一下边上的儿子,恐怕他给丢了。再看面前,一亩一亩的地,四周更是青山绿水,有一些农夫已经在地里上工了。现在不像之前,现在都是每家每户每年上交两次公粮,其他都是本身的。以是农夫也挺有干劲。
看着地上只剩下四五株的花生,他欲哭无泪。本身想帮手的,他真想快点长大!
“喝,我这是看到谁了,田桑桑啊。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你,竟然也会下田干活了,我没看错吧?明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没有呀。”
田桑桑望畴昔,只见田边站着一个白面小生,小生戴着个眼镜,看起来贼斯文了。
田桑桑筹算先把之前的花生收起来,再持续刨,转头,有个小小的人儿正在那儿捡花生。他的身高比木筐子还矮,站在太阳底下,映下小小的光影。他捡起花生,还甩了甩,才举妙手把花生放筐子里。
小家伙凑过来,吧唧一口,脸微微红了。
田桑桑没有理睬世人各色的目光,心机都在怀里的儿子身上。她恰好脑袋,看着儿子巴掌大的小脸,问道:“言言,早餐吃得饱吗?”
之前他们村的人刨花生,都是两小我合作劳作的。先是一小我,拿着锄头刨完一整排的花生,另一小我把花生拾起来,先把大要的土甩一甩,然后再分歧放木筐子里,拿到自家院子里摔花生,把土摔洁净。
“你亲妈妈一下。”田桑桑指着本身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