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儿子真的有怪癖哦,老爱抓一些虫子啊、蚯蚓啊、蜈蚣啊之类的东西,还一脸淡定。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无知者恐惧”?想想他四岁还不到,确切还处于无知者恐惧的春秋段。
“不不,儿子。”田桑桑仿佛被定在原地,一动不动,夸大道:“那不是蝎子,而是蜈蚣。”
“二婶,把稳,有块石头啊。”
蜈蚣:阿谁黑子真的是你亲妈?而不是后妈?
吃得满嘴流油不说,地上放着个木碗,看来还想打包带走啊。
“咦?”田桑桑低呼了一声,“二婶你如何吃阿谁?”
“妈妈,我没有。”孟书言委曲地咬咬牙。
她的手都是紫色的,田桑桑看向孟书言,淡淡地责备道:“言言,妈妈给你摘桑葚,是让你本身吃的,你真是调皮,学妈妈装卤味的体例,把那装到坛子里做甚么?那水,你哪儿拿来的水?都跟你说了多少遍,鸡只吃虫子,不吃桑葚,你要喂你的小花,也不能把虫子泡到桑葚里啊!这吃了是要出性命的,万一给毒死了如何办!?”
田二婶立即六神无主,把坛子抛弃站了起来,手摸上本身的肚子,牙齿颤抖:“你说啥,啥虫子,这是泡来给鸡吃的?”
她耸耸肩:“是我二婶,我刚从镇上返来,就看到她在我家里。”
“扑通”田二婶立时被绊倒在地吃了一嘴灰,踉踉跄跄爬起持续跑。
“啊!!!!!!!”
田桑桑清算好院子,桑葚酒已经都倒了出来,全被她措置掉了。卤味剩下的半坛子,她也不敢再吃了。毕竟被她二婶给吃了,也不知她二婶有没有拿筷子?想起她刚才那油腻腻的手,想来是没拿筷子的。明天一天下来,卖卤味,赚了10.12元,还算不错的了。但要筹集买铺子的钱,还是有点困难。把钱用一块花布包好,压床底不放心,她干脆放到了空间里。
正在清算院子的田桑桑差点笑出声,钟婶子这比方真贴切,可不就是鬼叫。
获得了儿子的嘉奖,卤味和桑葚酒被人糟蹋掉的那点闷气顿时烟消云散了,田桑桑伸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小脑袋。“儿子,你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