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不动我动,他不走她走,闪远点,眼不见心不烦。
姜画眼神镇静地游移,待唐柠浅笑着为她找借口,她的心落下来,眼睛偷瞄霍礼,他的面庞瞧不出喜怒,只是她还是被男人高深莫测的通俗眼眸吸引。她心底微微一颤,赶紧垂眼,只是他的衬衫沾上暗红色。
心疼,没有的事,见过傻的没见过这么傻的,伤口就这么透露着,不管不顾。伤口只会让爱他的民气疼,不爱他的皮不痒肉不痛的。
打量的眼神,刹时消逝大半,这么高大的身躯,身上带着让人胆颤的肝火。
只是姜画不是找她这个姐姐的,扫来扫去,扫过霍礼的车,一时喜上眉梢,小脸微红。
姜画容色亮丽,唇瓣柔滑。一样的短裙,在唐柠身上是文雅清爽,在姜画身上就是娇媚多姿。
她对别人这么和顺,唯独对他,没有半点柔情密意,光辉的笑容不是给他的,他猛的凑上来。
可别是出来混的,见霍礼钻进车,没有甚么动静,快速收回目光,打着伞喝着冰水,严峻又不安地等候着测验结束。
“二姐,你送送我们,我们去病院。”
车的质量杠杠的,车身没有甚么毁伤,霍礼的拳头砸出血来,只是他满不在乎,像是伤口底子就不存在似的。
摸着医药箱,唐柠有点踌躇,只是这踌躇转眼即逝,小小的皮外伤,霍礼又不是不会包扎,她不该上赶着送暖和。
皱皱眉头,拉着霍礼的手腕,男人身上干爽清冽的味道劈面而来,姜画微微脸红,只是拳头上的伤疤叫她的脸有点白。
测验结束,姜画像是只欢畅的小鸟飞出来,唇红齿白、明眸善睐的模样,像是画中仙,鹤立鸡群,一眼就能辩出来。
免费的司机,不稳不要钱,唐柠忍不住吐糟。
本来,本来是想拍蚊的,不是说她该扇拍又是甚么意义,唐柠额头的青筋在一根一根地跳。
霍哥哥唤得是百转千回,她的眼角眉梢是满满的愁意。
“不必,你姐是个忙人,你不必打搅她,我叫个代驾来。”霍礼微勾唇,只是神采沉如水,手指在车身有节拍地敲着,姐妹“相谈甚欢”,他的心像是被一根细线绑紧,不会太疼,可绝对称不上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