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以是你这段日子都在别扭这件事?”
向晚出来时,沙华正端端方正坐在靠窗的书桌前,一手拿着书册,一手固执笔,偶尔目光从书册上落下,记上几笔,她广大的衣袖滑到手肘处,暴露洁白如玉的小臂,那串鲜红的此岸花手链在阳光下素净欲滴,直如活了般,素净至极。
这两年的时候,向晚也算是将沙华的性子摸的差未几了,听了如许的话不会再像之前普通欢乐,缓缓放开她,后退两步,苦笑开口,“那向晚就不打搅公主看书了,辞职”。
向晚将拜帖放到她手边,抽走她手中的笔,从前面圈住她双肩,下巴搭在她肩膀上,闷闷开口,“公主,如果萧国公请旨尚公主,我如何办?”
……
沙华嗔了他一眼,却没有抽开手,萧然避开目光,“那萧某就先祝公主一起顺风了,还请公主将解缆的时候奉告萧某,让萧某略表寸心,送公主一程”。
……
萧然起家行礼,“晚公子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