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北郊不是去做闲事的吗?”
“北郊的女人可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过来人的络腮胡美意忠告了一句。
“那老.畜.生在北郊底子就不受待见,北郊好多人传闻了我们家的过后,都帮着我们找人呢,第二天就找着人了,当天下午就弄死他了。弄死了以后,长辈们就都归去了,不过之前不是说好了给三天时候吗?成果两天就处理了,裘老头担忧影响他本身的信誉,强留了我们年青一辈的一天……”
“玩?北郊有甚么好玩的?那边季世前就是个产业区啊。”
“对!就是你们想的那样!!”
“哦?说来听听。”络腮胡对北郊的兴趣仿佛很大。
“……卧槽!别是我想的那样……”Σ(゜ロ゜;)
躲在衣柜顶上的傅易柒不晓得甚么时候身材转了过来,他也是一脸气愤地听着别人家的故事。
“如何个短长法?说来听听。”
“我靠!!老子如果碰到他!杀他之前必然先阉了他!!!”(艹皿艹)
“卧槽!!”Σ(゜ロ゜;)
“干得好!!”
“带她去XXX病院把胎儿打了,总不能让她生下来吧,她本身都还是个孩子……”
“阿谁禽.兽!!!”(〃>皿<)
“噫!看来老子有生之年必然要去一次北郊,跟蜜斯姐乐呵乐呵!”
“……别是个喜好.***的吧……”(?_?)
“我们家属有一个年青时候出了变乱、毁了容的姐姐(远亲),实在也不算毁了容,伤疤在左边眼角上面一点,头发披下来,再化下妆,底子看不出来。但是女孩子家家的爱美,故乡那些人也都说破了相,姐姐在故乡没人要,厥后就出去打工,熟谙了一个男人,结了婚,生了个女娃儿。但是她男人家里重男轻女,感觉她生了个赔钱货,她婆婆又一向都很讨厌她,孩子两岁的时候,姐姐跟那男人仳离,带着娃回家了。但是养娃费钱啊,几年后,姐姐就又出去打工了,然后就在打工的处所熟谙了阿谁老.畜.生!”
“这么大步地?看来那龟.孙惹的事不小啊……”
“阉过了……抓到他的第一件事就是阉了他,孩子的爷爷亲身下的手。”
“你觉得老子想去?!要不是家里出事了,惹事的那龟.孙跑到北郊躲起来了,为了找他出来,我们家属花了很多晶核办理干系,才从北郊的裘老头那边获得一个承诺,给了家里的男人们三天的时限。为了找到那龟.孙,除了六十岁以上的,我们家属里成年的男人们全都去了。”
一时候,房间里堕入了沉默。
“……如何说呢……那种感受,说不出来……归正就是很短长就是了,老子当晚爽得差点去见阎王!”
“钱的事,就不说了。我就跟你们说说那老.畜.生特么天杀的!做的那些龌.龊.事!!嘿!你们猜,那老.畜.生为甚么每次都找离过婚、生过娃的女人?你们猜,那老.畜.生每次出去找的蜜斯都是多大的?你们猜猜看!”
“你那一天不会就光玩女人了吧?”络腮胡还想听点有效的信息。
“明天这俩女人加起来,都没有北郊一个蜜斯姐的一半短长。”
“……孩子现在呢?”
“……北郊的姐姐们……很短长……”
“靠!那龟.孙就是个畜.生!!他就不该特么地被生出来!!!艹!一想起他做出来的那事,老子就特么的恶心!!尼玛!当时真的就不该该听他们的!不该让他老.畜.生一死百了!就该让他活着!然后每天每夜地折磨他!不让他死!让他生不如死!!!”
“那老.畜.生已经死了,不说他了。你们不是想听北郊的事吗?”
“……他做了甚么伤天害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