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大师别打动！”
“对~我们是仆人借六合之力孕育出的神祗，我们是你们供奉膜拜的神明~”
“你在找谁？”
“哈哈~”
“嘻嘻~他们进不来的~”
“等一下！”
“嘻嘻~你瞥见了~”
“用坏了再换新的呗~归正老子已经烦了手上这个了！”
“嘿嘿~”
“快跪快跪！快给我们叩首！”
“哼哼~被我们吓到了吧？哈哈~”
“没有！”男人替它们答道，“你们甚么功德都没有做！反而还做下了一箩筐的好事！你们食人精血！断人血脉！好人子嗣传承，破人百世千秋！做下这等恶事，你们竟然另有脸面称呼本身为神明？！的确厚颜无耻！！！”
“是惊骇了吧？”
“我晓得！！！”
稚嫩的声音仿佛在扳谈中筹议好了一些事，男人固然听不明白，但是内心却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奴婢说道前面只剩下气音，他看着男人皱眉迷惑的模样仿佛非常不甘，他张嘴还想再说些甚么，但是一些暗红色的血液却从他伸开的嘴角缓缓流出。
“你惊骇了？”
“哎呀，我还觉得你比较聪明呢，看来也是个笨的。”
“没有！”男人替它们答道，“你们甚么功德都没有做！反而还做下了一箩筐的好事！你们食人精血！断人血脉！好人子嗣传承，破人百世千秋！做下这等恶事，你们竟然另有脸面称呼本身为神明？！的确厚颜无耻！！！”
“等一下！”
“你惊骇了吗？”
“他说的只是善神，我们又不是。”
眼睁睁看着奴婢咽下最后一口气，最后死不瞑目地大睁着双眼，男人又惊又怒，他朝空中大声吼道：“你们到底是甚么东西？！”但是他的声音很有些外强中干的感受。
“你瞥见了？”
“仿佛是在问我们。”
“听到没有？我们是你们的神，你还从速跪下来叩首。”
“你此人说话如何这么没有规矩！”
孩童的嬉笑声在隔间里响起，男人听得瘆得慌，他双眼四周乱瞟，双脚加快了挪动的速率。
“你在找我们。”
“找死！！！”
“我们是神祗（zhi）。”
“在找我们吗？”
“找死！！！”
“你们休想！”男人捏紧了抓着五枚古铜钱的拳头，“你们是甚么东西，竟敢自称神明？！神明心胸慈悲，普渡众生，施福于天下，让世人受惠，神明的恩德让世人铭记，世人受神明眷顾，享有安然喜乐，膜拜供奉发自内心。你们是甚么东西？！做了甚么功德？！行了多少功德？！可有施惠与人？可有送福与人？可有做下甚么护佑世人的慈心善事？！”
奴婢大睁着的双眼非常有神，并不像是盘桓在存亡边沿之人，他死死盯着男人的眼睛，嘴唇颤抖着，似是用上了满身的力量说道：“……死……死……五行……逃……”奴婢的声音非常沙哑刺耳，像是碎石在铁器上摩擦着的声音一样。
“无知的凡人，你觉得，这世上就只要好的神祗吗？”
奴婢的声音越来越低，男人只听清了前面的几个字，前面的就完整听不清了。
“他说的只是善神，我们又不是。”
“那好吧。”
“哈哈~你现在找不到的~”
“……哈？！”
再待在这里很不妙，他得分开！
“大师别打动！”
“你不晓得我们是谁吗？”
男人吼道：“那你们到底是甚么？！”
“我晓得！！！”
“嘻嘻~”
“他骂我们！！！”
“说的也是，这个笨死了，像根木头一样！说一下才动一下！急死老子了！”
“咦？你在找甚么？”
“你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