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碰到过?看你但是一点事都没有?”
张依依嘴里的亲朋指的当然不是南安张家那些人,而是本身师门这一脉。
郑和半信半疑,俄然间有些不晓得本身到底要不要信这女人说的话。
郑和当真有些哭笑不得,还是头一回被个女人弄得毫无体例。
他好歹也是堂堂金丹真人,又是嘉谷关城的少城主,长得还漂亮萧洒一表人才,又完整不在乎女人的身份来源与修为,诚恳情愿明媒正娶。
郑和不傻,如果到现在还看不出面前女子来源不平常的话,那他这一百五十多年真是白活了。
这女人到底知不晓得本身在做甚么?
“我能有甚么事,倒是那想抢我的人坟头都长草了。”
当然,张依依实在感觉这都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郑和竟然连这么简朴的究竟都看不到。
张依依不算扯谎,是以没有半点心虚非常:“哦不,连尸身都没了,哪来的坟头长草。”
人天生就有趋利避祸的本能,一个筑基期的女修若非真有所恃,那里能够如此安静、安闲的跟他一个金丹真人叫板,更别说他还早早就亮出了少城主的身份。
抢她的东西跟抢她此人,性子差未几吧,以是落仙河秘境里头她的确是早碰到过了。
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再跑也不迟,归正她身上又不缺逃命的东西,戋戋一个金丹初期想要直接拿下她令她毫无抵挡之力,那是底子不成能的事。
这么好的前提,这么好的夫婿,这么好的事如何就是不肯承诺呢?
半晌后,郑和神采奇特地问道:“若当时我答是的话,你不会直接跟我开打吧?”
这话是狠了点,可实在也真是究竟。
“你之前问我是不是筹算当街强抢女修……”
那双洁净清澈的大眼睛满满都写着严厉当真几个大字,让人想要掀桌子发飙都找不到合法的来由。
郑和嘴角直抽抽,这女人到底是哪家教出来的小怪物,打击起人来可真够狠。
“实话,当然是实话!”郑和手一挥,拍着胸膛道:“放心,我从不欺负女人,非论你说甚么,都不会怪你。”
不然的话,像他这么漂亮萧洒、风骚俶傥,如何能够往她家人堆一扔就成了脸太丑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