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嘎!”张二公子笑的声音如乌鸦般沙哑,高低瞅了几眼宗林久,鼻翼抽动几下,眼神中写满鄙夷地说道,“就这身板儿,趴在女人身上,亲嘴够不着上面,顾上面吧,又够不着嘴的矮子,也敢跟我抢女人?”
周小墨见这小嫣红固然风情,但是长相也不是如何超卓,一双眼睛不大,但是眼睛向上斜视时白眸子较多,斜着上望时甚是撩人,果然是应了那句“女人向上斜视白眼多,最能给男人带来欢愉。”
那名腮帮上长着大痦子的恶汉指着宗林久和高嵩道:“二少爷,就是这个矮子和这厮指明让您把嫣红女人交出来的。”
周小墨浅笑,抿了一口酒,对大痦子道:“因为我们是人,你们几个才是个东西!”
宗林久也不感觉丢人,一手端着酒杯,朝小嫣红招招手,全然不顾边上很多人,道:“来,坐我腿上来!”
看着小嫣红放荡形骸的骚态,周小墨无语,这些青楼女人一旦出错,就再也不知廉耻的随波逐流了。
定是那张捕头家的二公子从小嫣红的房间里出来了,周小墨来不及对老鸨细说,道:“麻麻,我毫不是危言耸听来恐吓您,等会,您要么顺着宗大少爷说话,要么不说话的谁也别帮。如果不信我的话,这醉里乾坤楼不到明天早上怕就不是您的了。”
周小墨鉴定,从明天开端,张捕头估计是再也做不成捕头了。有如许坑爹的儿子,这张捕头也不是甚么好货,平时必定没少欺负仁慈。他也不肯多解释,道:“麻麻,等会那张二公子出来,您就占其中立,谁也别帮,您......”
一样是吃吃的偷笑,良家妇女和这些声色场合的风尘女子比拟,魅力差的不是一点点。
俄然,一个声音打断了周小墨和老鸨的话:“是哪个狗日的矮子要见我,是不是身上的皮肉痒痒了?”接着,一个面色白净,脖子上有几个红红唇印,穿戴小衣小裤,瘦跟猴子般的青年男人从边门走入,一手摇着折扇装逼,另一只手拥着个穿着几近透明,身材香艳,大半个酥怀外露,头发却不混乱,嘴唇嫣红的女人。他一进门,刚才从楼高低来的那几名恶汉立即上前,把他拥在当中,刹时有种黑涩会老迈的感受。
“娘的......”
宗林久浅尝一口葡萄酒,并不睬睬张二公子,而是看了看小嫣红,见她衣服固然稍混乱,看着有些含混,但是头发还很整齐,晓得还没有去过鸳鸯房,因而浅笑着柔声说道:“嫣红女人,你昨晚已经和我约好本日再相会,为甚么却又接了别人的牌?”
“哄......”
这要换做我,打死也拉不下这脸皮,周小墨服了,大唐朝也真是开放,男人们多数以狎妓为荣,在青楼和妓女调情,就像家常便饭般天然。
周小墨晃着酒杯,举在面前,穿过杯子看着小嫣红,淡淡说道:“我们的确不是甚么东西......”
“哎!”张二公子一脸傲慢地伸手打断老鸨的话,“麻麻,这事就不要你管了,一些外村夫就是欠清算,不打的他们回家他娘都不熟谙,都不晓得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见宗林久三人神采自如,并不惊骇凶神恶煞般的张二少爷,老鸨心一动,这三人看样的确是有恃无恐,不然,怕是早就慌了。他们既没像普通小地痞那样有立马站起来硬着头皮的针锋相对,也没有像敢惹不敢撑那样见到对方人多,立马变怂。想起周小墨刚才的话,老鸨脸上堆出职业鸨妈的浅笑:“各位各位,来到这的都是客......”
这话太特么伤人了,这货公然是个坑爹的玩意儿。只是你挖下的这个坑,你爹实在是没有才气帮你填上了。周小墨拿过酒瓶,给宗林久倒了一杯酒,表示他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