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老鸨如被大赦,连连点头,内心却想,我也是想人家要我啊,贴再多的钱我也情愿上这位周公子的床,题目是,那也得人家要我上他的床啊!她道,“周公子家东风一度楼里美人无数,随便哪一个都比老婆子我标致。能服侍宗大少爷和周公子,也是我的造化,明天早晨啊,我定会把您二位服侍舒舒畅服的。”
周小墨这安排,让宗林久感觉绝对到位了。他一口闷光杯子里的葡萄酒,这酒公然特娘的带劲儿,比起那些大臣拿来贡献的酒醇香厚重多了。一杯下肚,让他感觉统统女人都比之前美艳多了,就连面前这老鸨看上去也妖娆风骚了很多。
宗林久冷声道:“明天,要不是东风一度楼的周公子替你们父子讨情,我定会腰斩你们。”
“你父子二人能活命,全仗周公子所赐,你们不要谢我,要谢,就去谢周公子。”
高嵩威声喝道:“宗少爷已经饶了你们父子,你们还不快快分开这里,不要打搅少爷的雅兴。”
为了能能活命,不丢人。
张家父子捡回一条命,后背已全被汗水湿透,赶紧给宗林久磕了几个响头,然后膝盖当路走,爬到周小墨面前,刚要叩首,周小墨早已闪身躲开,站到父子二人身后把他们扶起,道:“大师平时低头不见昂首见的,不必多礼。本日之事,也是曲解引发,今后,张捕头须得戴德是宗至公子的不杀之恩才是啊!”周小墨说着,朝张家父子使了个眼色。
固然一时还不清楚不这位手持“丹书铁券”的宗至公子是谁家后辈,但是听他刚才说,他的父亲是当今圣上的外甥,那就是皇亲国戚了。
刚才,宗林久要腰斩张家父子,吓坏了在场的统统人。
张家父子闻言,如被大赦,不住的叩首谢恩。
张捕头固然是个小小的县捕头,但如何说也是在宦海上混的人物,立时晓得了周小墨的意义,赶紧朝宗林久哈腰见礼:“宗至公子的大恩大德,小人和犬子会永久铭记在心,今后,小人逢人就会鼓吹您的大人大量。”
周小墨和宗林久互望一眼,同时哈哈哈大笑。
宗林久看了看老鸨,神采稍缓,道:“麻麻,明天早晨,周公子想要几个女人就要几个,他就是想要你,你也得上床尽力服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