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叔,七叔,我们该如何做?”
倒是莫声谷,对于这大汉有些好感,无疑是因为之前的话。
带着几分警戒,殷梨亭打量对方四人几眼,才缓缓出声。
“这位道长所言不虚,现在这天下汉人却不知多少被元廷残害。”
徐达听闻殷梨亭此问,转头看了看身后的几个明教弟子,倒是微微感喟,先前的豪放也消去很多,旋即才缓缓道:“此事倒是说来话长,此番徐某带我明教弟子履行任务,却不防被元廷发觉,一番围斗之下,丧失了很多弟子,几位想来自武当下来,不知是否路子一处小村?”
内心却在猜想,莫非那小村被屠和这徐达有关?想到这,两民气里又是一紧。
沈鱼也是如此,毕竟这些都是布衣百姓,对他朝廷也没甚么威胁,元军竟然能作出这等事情,也不怪元朝不过几代了。
“武当境内,能有如此多马队人马的,只怕也只要元廷了,蒙前人统守天下,公然不是甚么功德。”
气力!
三人旋即纵马分开了这个让人表情沉重的处所。
那大汉倒是混不在乎沈鱼三人的警戒行动,转而笑道:“哈哈,诸位道长不必如此,鄙人徐达,我等都是明教弟子,之前鄙人流稍息,闻得这位道长之音,耐不住想要健壮一番,如有惊扰,还望诸位勿怪。”
“呵呵,不敢当,不晓得徐先生与诸位明教义士如何到的汉水?”汉水也还是武本地界,殷梨亭这么问倒也是处于态度,当然,也有几分对方身上行装明显颠末打斗的启事。
便见得以昂藏大汉,携着三名年青男人往这边行来,穿戴固然有些褴褛,但是气度却也不差,那粗暴之声明显是那大汉传出。
三人闻言,都是心下一紧,手按剑柄,警戒的看去。
“元军残暴,我等固然常与他们打交道,却也没有猜到这些元兵会对那些无端布衣动手,我本因与援兵交兵受伤,躲在那处山村调息,却被元兵摸了上来,因而便产生了几位所见之事,徐某固然故意反对元兵,却也乏力,提及来,是我等对不住那些村民。”
殷梨亭沉默半晌,才长叹一口气:“先将此地清算,我们毕竟是武当弟子,也不好见这些百姓曝尸荒漠,将尸身收拢起来,烧了吧。”
“本来是武当殷六侠、莫七侠、宋少侠,久仰久仰。”
明教!徐达!
“这......”
更不消说沈鱼了,固然他之前演龙套的时候这类场面很多见,但是那毕竟是假的,而这里的血腥气味可做不得家,他多少有些难受。
殷梨亭三人闻言,也不晓得该说些甚么好了,徐达固然没有杀那些村民,但那些村民却也是因他而死的,并且人家死了,他却还活着,固然三人不至于对他脱手,但也难再有甚么好感了。
莫声谷听到殷梨亭的猜测,也是面若寒霜,倒是气的有些说不出话。
莫声谷也不知是不是还念着之前的小村,莫名收回了这么一声感慨。
而殷梨亭和莫声谷先是迷惑沈鱼行动,旋即又是反应过来,之前能够说徐达是因为想要见感慨哪句‘汉水还是汉水的人’,但是无缘无端说那么多话,明显是有题目的。
至于为这些惨死的村民报仇,如果当场见到蒙古马队殛毙,三人或许会打动脱手,但是此时马队不见,他们也没有再提。
一番工夫,三人总算是将一众村民的尸身都收拢到了一起,一把火下去,尘归灰尘归土。
他这话也是有按照的,武当境内,天然不会有这般多骑马的贼寇,何况自蒙前人入关以来,对汉人多为看轻,有解除外族之心,手腕更是残暴,除蒙古马队以外,他实在也想不到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