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宋远桥师兄弟几个均想师父已百岁高龄,固然面前碰到了严峻难关,但众兄弟仍当自行摒挡,当然不能让师父脱手,也不能让他白叟家操心。
沈鱼深知少林这武林大佬的实在秘闻,他们可不是甚么真的慈悲高僧,为了少林的武林职位,只怕甚么都能做得出。
少时崆峒五老带了弟子出去。接着神拳门、海沙派、巨鲸帮、巫山派,很多门派帮会的领袖人物连续来到山上拜寿。
正说话间,小道童又出去报导:“峨嵋门下弟子静玄师太,率同五位师弟妹,来向师祖拜寿。”
来人越多,武当世民气下却越是嘲笑,如果没有提早明白这些人的心机,只怕他们还真觉得对方是来拜寿的了。
莫声谷拉着殷梨亭手,笑道:“来来来,六哥,咱两个去驱逐高朋。”
莫声谷冷冷道:“拜寿为名,谋事是实。倒也真是好算计”
明日寿宴,还需另作安插。
莫声谷也是摇点头,问道:“何夫人有没有来?”
张三丰连声伸谢,拱手施礼。宋远桥等人既是明白了对方此来并没甚么美意,天然不会像原著那般行膜拜之礼,之事躬身一礼,何太冲微微一愣,当下也是行礼,说道:“客气了。”
何太冲的夫人班淑娴是他师姊,传闻武功不在昆仑掌门之下。张松溪道:“名帖上没写何夫人。”
而殷素素天然也没有露面。
莫声谷点了点头,去禀明张三丰。
大厅之上,宋远桥、俞莲舟、殷梨亭三人陪着来宾说些客气闲话。
既是晓得了来拜山的人不会少,这方面也该做好筹办。
何太冲向张三丰施礼致贺。
“徒弟说的是。”
张三丰刚将何太冲师徒迎进大厅,宾主坐定献茶,一名小道童又持了一张名帖出去,交给了宋远桥,倒是崆峒五老齐至。当世武林当中,少林、武当名头最响,昆仑、峨嵋次之,崆峒派又次之。崆峒五老论到辈分职位,不过和宋远桥平起平坐。
是以张三丰固然已经有了脱手的筹办,几人却不想徒弟劳累。
就在沈鱼和宋远桥几人等着张三丰出来的时候,一名道童俄然出去,呈上一张名帖。
只不过这些人并不是为祝寿而来,武当世人自不会欢畅了。
固然早有预感,但真见了这环境,还是免不了皱眉,饶是以他的心性,也有了些不舒畅。
翌日,张三丰百岁寿宴到来。
张三丰旋即又做提点。
莫声谷嘲笑道:“他们可把武当门人瞧得忒也小了。纵使他们倚多为胜,莫非武当门下弟子竟会出售朋友?那谢逊便算十恶不赦的奸棍,既是五哥义兄,决不能从武当口中透露他的行迹,不然我武当名声可就臭了。”
“不错,只怕这一点才是少林最想看到的啊。”
张三丰平生最腻烦的便是这些繁文缛节,每逢七十岁、八十岁、九十岁的整寿,老是叮咛弟子不成轰动外人,现在在这百岁寿辰,竟然武林中高朋云集。
各派之人均坐定,大戏也将收场。
......
峨眉与武当交好,他们倒是不担忧峨眉也是心胸歹意,本日来的,只怕也只要峨眉是正真来拜寿的了。
沈鱼站在宋远桥身边,他对昆仑派这个怕老婆的掌门倒是有些猎奇,忍不住抬眼瞧去,只见铁琴先生何太冲年纪也不甚老,身穿黄衫,神情甚是超脱,气象冲和,仿佛是王谢朴重的一代宗主。他身后站着八名男女弟子,西华子和卫四娘也在其内。
旋即世人又做了一番参议,直到感觉没甚么不对,才各自散去了。
宋远桥和俞莲舟一齐浅笑,心下可贵一松,望着殷梨亭。这时张松溪正从外边陪着八九位客人进厅,沈鱼、莫声谷刚从内堂转出,听到峨嵋弟子到来,也都向着殷梨亭浅笑。殷梨亭满脸通红,神态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