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这些年苦了你了!”
苏银河固然因为无崖子和丁春秋的原因,隐居在擂鼓山,在江湖上也只要一个‘聪辩先生’的名头,但这不代表苏银河就简朴了。
究其启事,还不是他对门徒疏于管束的原因。
沈鱼见他如此,也有些猝不及防,忙的扶住苏银河双手,连声道‘不敢’。
想了想本身所学,勉强能和清闲派武功略显类似的,也只要他曾用过的‘兰花拂穴手’了。
沈鱼闻言一愣,道没想到无崖子有此设法。
“是。”
苏银河听得无崖子此话,眼睛倒是一亮,看着沈鱼的眼神,更是多了几分美意。
苏银河闻言一愣,先前他听沈鱼叫他师兄,他还觉得是自家徒弟又收了门徒,却未曾想沈鱼竟是师叔的弟子?
“还要请师伯多多指导才是。”
是以,沈鱼对苏银河也是非常佩服的,态度也是非常尊敬。
只是无崖子既然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回绝,只是他所学除了九阳神功以外,其他手腕清闲派却没有分毫干系,心中多少有些担忧无崖子看后感觉不对。
沈鱼天然点头应允,当下走了出去,不一会儿,看模样比无崖子还老的苏银河便被沈鱼引了出去。
苏银河平生,最尊敬的便是无崖子,而他最为仇恨的,便是暗害了无崖子的丁春秋了,在他看来,如果沈鱼能够助徒弟杀了丁春秋,哪怕不是师兄弟,他也非常感激。
当然,心中固然转过这么多设法,但对于徒弟极其尊敬的苏银河,却不会说出口,当下换了个态度,对着沈鱼拱了拱手道:“见过师弟,之前多有获咎,还请师弟包涵。”
常常想到这里,无崖子都有些歉疚,毕竟是本身当年没能好好调教,若非如此,苏银河也不会比本身这个徒弟还要显老。
“银河,起来吧,坦之是你师叔的弟子,也是我清闲门人,你师兄弟二人要好好相处。”
对于师叔的弟子,师附会另眼相待也就普通了,而对于沈鱼之前上山便叫破自家徒弟行迹,苏银河也算想了明白。
‘兰花拂穴手’姿式美好,其功又本是上乘,加上沈鱼对这门武功也曾下过苦工,迩来更是用之对敌,使来也愈发谙练,是以无崖子看沈鱼发挥,不住点头,明显也是承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