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以他现在这模样,也只能感慨感慨了,除此以外,做不了其他的事情。
无崖子倒也是直接,不问其他,只问沈鱼来意。
无崖子闻言,点了点头,看模样也没感觉沈鱼的话有甚么不对,只是他却提出了一个前提,让沈鱼有些不睬解。
沈鱼听得此话,当即回道:“一则,听闻清闲派武学神妙,长辈不免猎奇,二来,天赋之境,非勤修苦练所能达,长辈也是想借他山之石,望能有所贯穿罢了。”
沈鱼精修九阳,眼力天然不凡,固然房内暗淡,却也能看清无崖子模样,无崖子身上有一条玄色绳索缚着,那绳索另一端连在横梁之上,将他身子悬空吊起。只因他身后板壁色彩乌黑,绳索也是玄色,二黑相叠,绳索便看不出来,一眼瞧去,宛然是腾空而坐。
“孩子,你之前说,要与我做甚么买卖?”
却本来,无崖子竟要他做清闲派的掌门,才愿将传承交托与他。
“长辈想用丁春秋性命临时调换清闲派传承一观,当然,必不会流露与别人,并且今后清闲派有需求之处,长辈也会倾力互助。”
沈鱼拱手道。
只是他话说出口,无崖子却只是浅笑,并不表态。
沈鱼有些莫名奇妙,没弄明白甚么环境。
不过见无崖子不肯多提,他也就不好多问,听无崖子问起买卖的事情,当即回道:“前辈,长辈知丁春秋曾偷袭前辈,害得前辈落得现在这幅模样,愿为前辈取来丁春秋的人头,不过......”
开初他是想换清闲派掌门的位置的,哪怕是临时的,不过细心一想,也不晓得这临时的体系会不会承认,是以就换成了清闲派传承。
闻得此话,沈鱼多少有些难堪,不过也没再矫情,直接走到了无崖子身前。
无崖子一双眼睛自沈鱼入内,便一向盯着他,现在见他还算恭敬,也是微微点头。
他当然不会说是本身有个体系,想汇集秘笈这类话了,想来想去,也只要这个来由。
沈鱼固然对无崖子的行事不如何承认,但无崖子精修武学,是他前辈,却也不得不敬,当下拜道:“长辈游坦之,见过无崖子前辈。”
无崖子沉默,忽而道:“你且上前来。”
以无崖子见地,看他神采,那里不知他设法,当下一笑道:“你无需担忧,我满身已瘫,现在只靠一身内力支撑罢了,以你功力,我就算想对你做甚么,也故意有力。”
沈鱼微微一愣,在他的设法中,无崖子对丁春秋应当更加存眷才是,毕竟丁春秋害他半身瘫痪,几近数十年不得转动。
到了无崖子这里,沈鱼倒是没说甚么武当派。
无崖子倒是一向听着,跟着沈鱼的诉说,神采也有了些窜改,渐渐倒是信赖沈鱼的来意了。
内里是一间空空荡荡的房间,略显暗淡,却有一小我坐在半空。此人天然便是无崖子。
“前辈?”沈鱼不知无崖子设法,只得轻唤。
沈鱼闻言,点了点头,继而道:“丁春秋的动静,想必苏前辈自有存眷,也不比长辈多说,长辈也是偶尔得知,丁春秋与前辈的干系,以及一些隐蔽,对于此中关窍不甚体味,此番前来,也是想借丁春秋的性命与前辈做个买卖。”
“小友方才言及丁春秋那逆徒,又谈起清闲派,不知可否详细一说?”
若非沈鱼早故意机筹办,只怕也少不得被吓一跳。
这番心机,也算是精美了。
沈鱼听无崖子此话,不知他是何意,心下有些警戒。
提及来,这对沈鱼也算是一件功德,不过沈鱼却总觉有些不对,遵循原著所说,无崖子较着是要找一个修炼本门武学的人来做掌门,如何俄然又改了态度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