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崖子却道:“你所学武功,比之我派传承,也并不差上多少,何况我方才探你内力,明显已将本身功法修炼大成,今后只需打磨,有望冲破天赋,如何还要调换清闲派传承?”
无崖子忽的抓住他手腕,向他上高低下的细细打量。沈鱼只觉脉门上一热,一股内力自手臂上升,敏捷非常的冲向他的心口,体内九阳内力下认识的抵挡。无崖子的内力倒是一触即退,顿时安然无事。
还没等沈鱼疑问,无崖子俄然欣喜一笑:“是她,该当是她了,难怪难怪。”
无崖子倒是一向听着,跟着沈鱼的诉说,神采也有了些窜改,渐渐倒是信赖沈鱼的来意了。
若非沈鱼早故意机筹办,只怕也少不得被吓一跳。
“哦?买卖?”无崖子微微一笑,不置可否,持续道:“此事临时不谈,不知小友对清闲派又有甚么体味,听小友语气,想必应当对清闲派的事情非常清楚。”
这番心机,也算是精美了。
不过见无崖子不肯多提,他也就不好多问,听无崖子问起买卖的事情,当即回道:“前辈,长辈知丁春秋曾偷袭前辈,害得前辈落得现在这幅模样,愿为前辈取来丁春秋的人头,不过......”
沈鱼听无崖子此话,不知他是何意,心下有些警戒。
闻得此话,沈鱼多少有些难堪,不过也没再矫情,直接走到了无崖子身前。
以无崖子见地,看他神采,那里不知他设法,当下一笑道:“你无需担忧,我满身已瘫,现在只靠一身内力支撑罢了,以你功力,我就算想对你做甚么,也故意有力。”
不过无崖子既然问起清闲派之事,沈鱼倒也没甚么不好说的,顺道也让对方多些信赖。
只是他话说出口,无崖子却只是浅笑,并不表态。
无崖子没有顾忌沈鱼在场,突生感慨。
“小友方才言及丁春秋那逆徒,又谈起清闲派,不知可否详细一说?”
沈鱼精修九阳,眼力天然不凡,固然房内暗淡,却也能看清无崖子模样,无崖子身上有一条玄色绳索缚着,那绳索另一端连在横梁之上,将他身子悬空吊起。只因他身后板壁色彩乌黑,绳索也是玄色,二黑相叠,绳索便看不出来,一眼瞧去,宛然是腾空而坐。
无崖子应当是晓得他迷惑的,不过却不做解释,反而扣问起了沈鱼所说的买卖,并且语气俄然变得暖和很多,让沈鱼更是费解。
沈鱼微微一愣,在他的设法中,无崖子对丁春秋应当更加存眷才是,毕竟丁春秋害他半身瘫痪,几近数十年不得转动。
当然,以他现在这模样,也只能感慨感慨了,除此以外,做不了其他的事情。
沈鱼有些莫名奇妙,没弄明白甚么环境。
“孩子,你之前说,要与我做甚么买卖?”
当下,沈鱼便将他从小说中体味到的,关于清闲派的事情挑选性的说了一些。
到了无崖子这里,沈鱼倒是没说甚么武当派。
沈鱼微微一愣,回道:“此事长辈也是偶尔所知,至于武功比不得前辈,更比不得清闲传承,至于家师,亦未曾与我说过名号。”
沈鱼听得此话,当即回道:“一则,听闻清闲派武学神妙,长辈不免猎奇,二来,天赋之境,非勤修苦练所能达,长辈也是想借他山之石,望能有所贯穿罢了。”
“长辈想用丁春秋性命临时调换清闲派传承一观,当然,必不会流露与别人,并且今后清闲派有需求之处,长辈也会倾力互助。”
沈鱼闻言,点了点头,继而道:“丁春秋的动静,想必苏前辈自有存眷,也不比长辈多说,长辈也是偶尔得知,丁春秋与前辈的干系,以及一些隐蔽,对于此中关窍不甚体味,此番前来,也是想借丁春秋的性命与前辈做个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