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闻言,微微一愣,下认识的看了看身后的中年文士,倒也没有坦白段正淳的动静。
听得这话,沈鱼有些犹疑了,此时段正淳不在,也没人能够证明阿朱的出身,如果说出来意,只怕对阿朱不大好。
镇南王府却也不愧是皇家院落,固然算不得金碧光辉,但府苑里的安插倒也非常精美,加上段家父子都是风骚之人,院内景色也别有一番雅意。
阿朱自与段誉打了声号召后,就没有说话,有些沉默,此时见沈鱼看来,才回过神来,倒也没有回绝,点了点头。
“两位请。”
当下笑道:“如此最好,自从江湖上返来,我但是好久都没朋友说说话了,本日游兄与阿朱姐姐到此,当好好聊聊才是。”
一旁朱丹臣见自家世子如此欢畅,也是浅笑点头,依他的眼力,自能看出沈鱼和阿朱不是甚么好人,何况两人都非常有礼,自家世子与之订交也没甚么好事。
中年文士俄然出声,段誉也有些反应不及,好一会儿才听清楚他的话,心下也感觉有理,继而对着沈鱼两人道:“游兄、阿朱姐姐,这位是朱丹臣朱四哥,朱四哥的话你们也听了,此地确切不是说事的处所,再者你们走了这么远的路,想必也是人马匮乏,不如先入府内略作休整?”
“便是如此,那我......”
段家毕竟是皇家,会客堂安插自不是院内的景色那般雅然,更多的是严肃,意味着皇家的威视。
他倒是没有说段正淳就是阿朱的父亲,毕竟这事情还没证明,也不好拿来讲事。
段誉倒是随便,非常自来熟,也不与他们陌生,只让两人随便坐。
段誉当下答复道。
“如此,便打搅了。”
沈鱼和阿朱自是点头:“段兄所虑,我们也明白,只是不知段兄现在可否奉告我们段王爷的去处,此事对阿朱首要,不好担搁。”
......
到此,沈鱼两人也没甚么好说的了,当即跟着段誉和朱丹臣入了王府。
王府院落极大,却也不显得空旷,景色错落有致,给人以别样的工致感。
朱丹臣也是叮咛保护照看好两人的马匹,转而抬手请道。
段誉见两人同意,倒是有些欣喜,他少有朋友,现在两人能入王府与他稍叙,他天然是欢畅的。
只是沈鱼和阿朱却自知不好失礼,只是找了客方的位置坐下,态度端然。
入了会客堂后,朱丹臣便叮咛下人去上茶水了,留下段誉与两人说话。
段誉坐在上首,面上带笑,倒是显得非常随和,待得世人都坐定后,他才出口道:“方才在王府外,人多眼杂,也不好多聊,加上我段家虽是皇室,却也有很多仇敌,父王动静,实在不好言说,游兄和阿朱姐姐不要在乎。”
见得此人俄然站出,沈鱼倒是有些猎奇的看了看,内心猜想此人是不是段家四大师臣中的人。
段誉有些迷惑,不过他向来朴拙,有甚么想问的,都会直接扣问,当下出声道:“如果便利的话,游兄可否说说你与阿朱姐姐寻我父王是有何事要做?如果要紧的话,我可带你们去找我父王。”
“咦?游兄也听太小镜湖?倒是真巧,听我父王说那处所甚是清幽,倒是个观景的好去处。”
段誉听了这番话,倒是下认识看向了阿朱,听到阿朱父母与自家父王有些干系后,内心竟有一种莫名的预感,模糊感觉这事情和之前的一件事有些类似。
“信阳?小镜湖?”
“倒也没甚么不好说的,我父王比来去了信阳,说是寻访游人去了,提及来,倒是才去不久,刚好与你们错开了。”
沈鱼闻言,微微一愣,信阳他是晓得的,不就是阿朱生母阮星竹住处小镜湖地点之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