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山闻声,自是停手。
大辽本就强势,如果被他们得了少林绝技去,那对大宋武林来讲,真可谓是倾天了。
向萧远山道:“萧老施主,雁门关外一役,老衲铸成大错。众家兄弟为老衲包涵此事,又一一送命。老衲本日再死,实在已经晚了。”
当下走到了玄慈身边,跪下。
“师兄不成,少林万不成缺了你啊,昔年旧事,师兄又何必过分介怀,虽有些错处,却也不该如此,师兄,不如我等先回少林,再做定夺。”
玄慈不由苦笑,此事论起来,诸错确切都由他而起,便是萧远山这般说,他也无可辩驳。
玄慈却只是缓缓点头,事情既然已经曝露,他本日若不在这里做出定夺,不但萧远山不会同意,对少林的影响也更是不好。
萧峰也是想到了本身,这才有了这番话。
“父亲,玄慈方……此人固然有罪,也是我父子大仇敌,我父子杀了他报仇便是,祸及妻儿,也是不该,我父子顶天登时,又何必杀他家人。”
当下道:“也罢,我儿磊落,不肯杀你妻儿,老夫也不想再与你多言,玄慈秃驴,你自绝罢,也免得老夫脱手。”
她对玄慈倒是爱极,竟说出这话来。
“阿弥陀佛,萧老先生且慢脱手。”
说着,他手掌一抬,便欲往虚竹母子二人拍去。
“阿弥陀佛,合该如此。“玄慈道了声佛号,随即转头对着玄莫非:“师弟,我犯戒在先,而后又铸下另一番大错,这方丈之位,却不改坐了,而后回到少林,你等另商讨这尊位便是,再有,老衲此番坏了少林名声,此后日子,少林声望有损,可令弟子少在江湖上行走。”
他倒不是看不得玄慈死去,只是想起了慕容博,这事情说到头,还是慕容博做的孽,如果万般都让玄慈来担了,他总有一种怀疑人犯了罪,却清闲法外的感受,非常不舒畅。
“只是,你现在杀了很多兄弟,此事却也该体味,老衲性命固然抵不很多少罪恶,也该任你取去,只盼你留二娘母子一命,她母子二人倒是不该为老衲之罪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