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慈抬手,抚着虚竹的头,却又缓缓感喟,明显感慨不小。
玄慈缓缓说话,声音还是宁静平静,一如平时:“萧老施主,你和公子分离三十余年,不得相见,却早知他武功精进,申明鹊起,成为江湖上一等一的豪杰豪杰,心下自必安抚。我和我儿****相见,却只道他为强梁掳去,存亡不知,反而日夜为此悬心。”
并且听萧远山方才所言,这叶二娘的男人,岂不是……
“小子,你莫不是要阻老夫报仇?”
沈鱼摇了点头,道:“非是如此,只是长辈曾听当年的事情并非如此简朴,方才萧老先生也说了,当年玄慈大师是得了一个朋友的动静,才做出了这等错事,想来,这此中另有别的关窍,长辈固然与萧大侠有仇怨,却也不想老先生让真正的仇敌脱了身去。”(未完待续。)
便在此时,少林派方面,却有一和尚站了出来。
沈鱼见此,倒是忍不住站了出来。
“父亲,玄慈方……此人固然有罪,也是我父子大仇敌,我父子杀了他报仇便是,祸及妻儿,也是不该,我父子顶天登时,又何必杀他家人。”
却又听得玄慈方丈说道:“善哉,善哉!既造业因,便有业果。萧老先生,此罪是贫僧犯下,就莫要伤及别人了,贫僧自与你做了了断便是。”
萧远山不由道。
萧远山却不置可否,道:“嘿嘿,你这秃驴倒也忍得,老夫逼了你这么久,你这时才是站了出来,这女人对你爱极,你却薄情得紧,至于你所求,哼!你要我放过叶二娘母子,老夫便要放过么?那当年你们怎不饶我老婆一命?”
玄慈却只是缓缓点头,事情既然已经曝露,他本日若不在这里做出定夺,不但萧远山不会同意,对少林的影响也更是不好。
念及于此,群雄更是惊诧,玄慈方丈德高望重,武林中人无不钦仰,谁能想到他竟会做出这等事来?过了好半天,骚动声才垂垂停歇。
“大师且慢!”
叶二娘哭道:“我不苦!你有苦说不出,那才是真苦。”
玄慈对着萧远山和萧峰执手一礼,缓缓说了一声,便要自绝。
是以,他才出了声。
她对玄慈倒是爱极,竟说出这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