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哥哥他何时学了清闲派的工夫?你和前辈这是要?”
“这三十年来,我只盼觅得一个聪明而用心的徒儿,将我毕生武学都传授于他,派他去诛灭丁春秋。但是机罹难逢,聪明的赋性不好,保不定重蹈养虎贻患的复辙;脾气好的却又悟性不敷,段公子,你可晓得,本日我让银河摆下这棋局,意在那边?”
沈鱼一向在旁看着,见诸人迷惑,倒是站出来替无崖子向他们解答道。
朱丹臣见此,心下一急,在他看来,自家少主心性品德皆是上乘,可惜就是人有些不知变通,对方不过如此一问,自家少主便招认了,实在也有失稳妥。
段誉游移道。
无崖子此时也叹了口气,说道:“银河的资质本来也是挺不错的,只可惜他给我引上了岔道,用心旁鹜,去学琴棋书画等等玩物丧志之事,我的上乘武功他是说甚么也学不会的了。”
段誉闻言,犹疑道:“丁春秋即以被拿,前辈何不再收弟子,并且苏先生也是名满武林之人,如果他愿收徒,想必也有很多人愿拜在门下的。”
无崖子听此,点头发笑:“银河早有弟子,只可惜许是受我影响,他收的门徒和他一本性子,都不喜武学,走上了岔道,或许你还听过他几个弟子的名头。”
“四哥,你不必多说,此事确是究竟,前辈劈面,又如何能坦白。”
段誉闻言,稍稍思虑,恍然道:“长辈明白了,前辈布下棋会,一来是为了引丁春秋来此,二来也有寻觅传人的心机。”
“傍门左道,不值一提,若非老朽将光阴都荒废在这些东西上,也不至于让徒弟随我埋没在这擂鼓山这么些年了。”
诸人听过以后,多少有些惊奇,苏银河八个弟子的名头都不小,主如果这八人各安闲一个范畴都有着极高的建立,旁人很轻易后映像。
段誉还未答复,朱丹臣倒是出口问道。
段誉实在和苏银河有些类似,他不喜技艺,除了梵学以外,对琴棋书画这些杂学也是非常喜好的,是以听到苏银河能够是个杂学大师,不免就多了些敬佩。
朱丹臣四人闻言,面面相觑,段誉更是忍不住问道:“那前辈与游兄这是何意?”
按理来讲,以苏银河的名头,若他有弟子,当不会没人晓得才是。
“苏老先生一向居于擂鼓山,门人皆是聋哑之人,长辈可未曾听过老先生有甚么弟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