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不是别人,倒是在无量山得了李秋水传承的段誉,段誉先前听沈鱼说清闲派的时候,便觉着自家所学与擂鼓山干系莫大。
丁春秋闻得此话,神采一干,不过他反应倒也快,忙道:“徒弟,弟子当年不晓事,害得徒弟如此,还请徒弟宽宏,放弟子一马。”
丁春秋见无崖子并没有显得过分气愤,心下升起几分但愿,竟直接告饶起来,想他这么大年纪了,却还称本身恶劣,如此不要面皮,也是可贵一见了。
“师伯!”
“老朽无崖子,便是布下这珍珑棋局之人,本日诸位能到此赴会,对老朽来讲,也是件幸事,只可惜因为我这逆徒的原因,坏了棋会,倒是遗憾。”
无崖子只盯着他,沉默半晌,眼眸中先是闪过几分复冷意,随后全都化为了庞大,他淡淡道:“逆徒,你现在倒还知我是你徒弟了?”
“徒弟!徒弟饶命啊!弟子改过改过。再不会做这等事了,还请徒弟放弟子一马。”
听得无崖子此话,沈鱼还没有行动,丁春秋面色倒是大变,仓猝的扑到无崖子的身前,不住告饶起来。
便在两人说话之时,一旁世人当中,却有一人一向在打量着无崖子。
“师、徒弟,徒儿恶劣,先前只是傲慢之语,还请徒弟饶徒儿一命。”
“阿弥陀佛,老先生不必如此,老先生棋力莫测,竟能摆出这等棋局,实非我等所及,本日便是无有此番变故,只怕这棋局也难有人破去。”
但在鸠摩智、玄难、段延庆等人看来,内心倒是惊奇非常,以他们的见地,即肯定无崖子是苏银河与丁春秋的徒弟,他们天然晓得无崖子的年纪不会小了。
便在此时,无崖子也被苏银河请了出来。
过了半晌,药效见用,丁春秋渐渐定下呼和,这才踉跄站起家来。
无崖子打量了世人一眼,旋即出声道。
这便是苏先生和丁春秋的师尊?怎的看上去比他连个门徒还年青?
当下一口鲜血喷出,面色变得煞白,跟着瘫软在地,一身功力,已然是被废了。
他一身武功对他来讲,和性命也没甚么不同了,如果被废了去,便是今后不死,却又有甚么意义。
无崖子没答复丁春秋的话,反而问道。
而与此同时,苏银河见世人没有拜别的意义,晓得世人设法,也没多说,告罪一声,当下回身去找无崖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