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延庆听得沈鱼声音,也是看了过来,只不过他倒是没有同叶二娘两人普通惊呼,只是神采多少显得有几分凝重。
朱丹臣和段誉几人听了,倒是立时变色。只听得一个金属相擦般的声音叫道:“我们老迈,才是正牌大理段氏,其他都是冒牌货。”南海鳄神的叫声甫歇,山下快步上来一人,身法奇快,恰是云中鹤,叫道:“天下四大恶人拜访聪辩先生,谨赴棋会之约。”
沈鱼话音刚落,南海鳄神看也不看,便接口答复,语气非常不屑。
“你这小和尚,胡乱落子,坏了棋局,倒是不该。”
“本来是中间,倒不想中间竟是聋哑谷弟子。”
便在世人都嘲笑虚竹之时,坐在棋局旁的苏银河倒是神采一怔,看了看这个面色涨红的小和尚,又看了看沈鱼的方向,嘴里自语道:“竟有此事,莫非真是天意了?”
鸠摩智、慕容复、段誉等人见了,都不由哈哈大笑。
沈鱼微浅笑道。
沈鱼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他方才也只是下认识想到原著,却不想虚竹还如原著普通跑了出来。
过了一会,段延庆、叶二娘、南海鳄神三人并肩而至。南海鳄神大声道:“我们老迈见到请柬,非常欢乐,别的事情都搁下了,赶着来下棋,他武功天下无敌,比我岳老二还要短长。哪一个不平,这就上来跟他下三招棋。你们要单打独斗呢,还是大伙儿齐上?怎地还不亮兵刃?”
南海鳄神道:“你才胡说八道,不动武打斗,老迈巴巴的赶来干甚么?”
便在四大恶人各自言语,却不将在场世人放在眼里的时候,沈鱼点头一笑,忽而走上前去,道:“却本来是段先生到此,可还记得鄙人?”
一旁朱丹臣四人,见得沈鱼出头,段延庆好歹没将重视力放到他们身上,多少也是松了口气,心下对沈鱼也多少感激。
在场世人,也都未推测有此变故,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过当看到那虚竹落子以后,心下倒是发笑。
世人一时感慨,见段延庆入得魔障,却未有人提点,南海鳄神三人不通棋道,也瞧不出以是然,只觉得以自家老迈短长,随便便可破得棋局,又那里会想到段延庆会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