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了!你是想说,在一些紧跟时势热点的辩题上,对将来的周到预言和瞻望才气,对辩题的胜负有极大的帮忙,对么?如果当年的那场比赛再拖后一年停止,金陵大学必定完胜湾湾大学了吧?即便不延后,只要金陵大学代表队能够周到地论证苏联必亡,他们也能博得比赛,是这个意义么?”
“呃……我不晓得,你能扫盲一下么?”
“独裁者唐是谁?”丁理慧猜疑地看着冯见雄,试图从对方的神情中发掘些甚么,但是没有胜利。
“到底是哪样?”和他并肩而行的虞美琴捅捅他的胳膊,轻声问道。
“那你……你感觉明天新传院输了,是理所该当的了?”
冯见雄说到这里的时候,略微停顿了一会儿,好让丁理慧消化一下刚才的内容。
“当然不是――我是听美琴姐说,你客岁也跟她一样想过转专业。为甚么你好好的播音主持不念,反而想学编导呢?我只是有点猎奇。”
“如许啊?她倒一向没和我说过,我也就没往阿谁方面想。”虞美琴明显是刚刚才被提示着想明白这类能够性,微微也有些惊奇。客岁那些长久的来往,一向让虞美琴感觉丁理慧必定比她放得开。
听到这里,丁理慧也忍不住眼神放光,作醍醐灌顶状地开端奋笔疾书记条记。
她又跟虞美琴叙了几句旧,这便起家告别:“感谢你们接管采访,我顿时要赶归去剪节目了,如果你们下午不急着离校的话,欢迎你们三点半定时收听哦。”
冯见雄松了口气:“那就好办了,15年前,这项赛事方才被我们大陆的黉舍打仗到时――就是90年,那场决赛,金陵大学和湾湾大学的比赛,辩‘人类是否有能够战役共处’这个题目,最后金陵大学输给了湾湾大学,另有印象么?”
“呃……好吧,我会把这句话放到文娱节目时段的,如果国庆以后校台有文娱节目。”丁理慧难堪地笑笑,内心已经完整把冯见雄的话当作是男女生之间的开打趣、谈天打屁吹牛逼了。
但可惜的是,1990年的8月,两德才方才同一。欧共体――也就是欧盟的前身――对于德国经济同一欧洲、确保欧洲不再产生战役的结果,世人还没有看到。
冯见雄云淡风轻地预言:“差未几吧,不过你的第一个假定是不成能的。因为如果拖后一年,全天下都看到苏联灭亡了,这个辩题也就没资格拿来当国际大专辩论赛决赛的题目了――苏联都嗝屁了,地球人都晓得环球化这个‘昭昭天命’必定会减少战役啊,另有甚么好辩的?除非哪天独裁者唐……呃,不美意义,口误。”
想了一会儿,他决定换一种深切浅出的说辞:“如许吧,为了浅显易懂,我举两个前人的例子来讲明好了――丁学姐对于国际大专辩论赛应当有所体味吧?”
丁理慧明白授予了必定:“嗯,就是针对这一点,能详细说说么?”
丁理慧扶着门框,促狭地回眸一笑:“如何?私家题目?莫非想问我是不是单生?”
不是他碎烦,而是他本身感觉这个观点再轻易了解、再理所当然不过了。
冯见雄赶紧拿起杯子,假装喝水压压惊,心说幸亏没把哥在2020年看到的逆环球化海潮说出来。
“你是感觉没法了解‘统统紧跟时势热点的辩题,都不太轻易设想得很公允’这个观点么?”面对丁理慧的疑问,冯见雄先确认了一下。
丁理慧说着,顿时有些泄气:尼玛能不能不要把这么偏僻的知识当作别人理所当然该晓得的啊!很坑的有木有!
“唉,这世道,都奉告别人老子是穿越者了,识相的就该把劳资当限知膜拜。成果都没人信我,真是孤单如雪啊。”冯见雄的内心,感慨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