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脱了衣服跳崖去杀人?”虬髯客哼了一声。
虬髯客来到陈乘风面前,用手一拍他的肩头,哈哈笑道:“行呀,小兄弟,没想到你另有这一手呢。”
冷傲一枪,震惊了突厥的兵马,他们夙来重视豪杰,一时之间,都将陈乘风奉若神明,不敢向前,这才让虬髯客等人有机遇到了山岗上,将上山的路守住。
翼裝飞人?甚么意义?
薛举也笑道:“对呀,小兄弟你甚么时候练成的这么一招呀。”
陈乘风听了把嘴一撇:“你也太老练了,你觉得隋军会管吗?如果隋军会管的话,这些突厥精锐底子过不了边关,现在隋帝杨广正在彰显天朝大国的气度,以是边军也不会把这些突厥人如何的,最多就是等他们把我们毁灭了,来给我们收尸罢了。”
突厥人就在山脚下大快朵颐,烧烤的香味飘向了山顶,他们一边吃喝,一边向着山上的人挑衅,有的举着羊腿,有的提着美酒,不断地向山上大笑。这些庄丁馋得直流口水。
“如许下去也不是体例,我们被困在上面,没吃没喝的,迟早是他们的囊中物,这可如何办呀?”薛举也晓得突厥人不急于打击的目标,他们是为了减少丧失,要把他们困死在这里。
“甚么?”薛举觉得听错了。
虬髯客和薛举听了,双目一蹬:“你是说这些突厥人就是边疆放出去毁灭我们的?”
“脱衣服。”
阿史那土华带着一种西域各国的将军,围坐在中心,高谈阔论,涓滴不把山上的人放在眼中,仿佛他们就是瓮中之鳖,再也跑不了了。
薛举也摇了点头,“何必呢,我们还不如砍一些藤萝,我部下有很多人都是在山中长大,借助这些藤萝,必然能从峭壁高低去,让他们去搬乞救兵。我们在山上吃些苦头,等救兵一到,我们高低进犯,必然能杀了这些突厥人。”
陈乘风一翻白眼:“我都快死了,你们两个不是说庇护我吗,你们就是这么庇护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