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模样,那位可该对劲了吧……
看着容隽拜别的背影,天帝偷偷舒了口气。
苏瓜瓜拍动手笑道:“那可太好了!”
上神的日子实在古板而无聊,幸亏容隽本就不是喜好热烈的人,守着金星和金星宫,日子倒也过得顺利。常日无事之时,他便会单独驾着一叶窄窄的扁舟,飘零于银河之上,神游太虚,以观安闲。
轻风吹来,一阵清冽的芳香俄然分散开来,那株柔韧的酥草绽放出幽幽绿光,一抹苗条的身影自绿光中走来。
两个仙童,一男一女,都是十六七岁的模样,少年姣美内疚,少女娇憨活泼。少年乃一只白虎所化,被赐名金瑞,一起上殷勤地为容隽答疑解惑,而少女却只是歪着脑袋打量着容隽,眉眼弯弯的,不晓得想些甚么,不时暴露奥秘的笑容。
她浅浅一笑,让漫天银河黯然失容。“容隽,我叫青璃。”
她话语中的熟稔让容隽怔住了,再看向她时,俄然发明她眼中的泪花伴跟着清浅而哀伤的笑意,如初雪似的,细碎地落了下来,沾湿了清丽的脸庞。
轻风吹散了他眼中的怅惘,他含笑而立,悄悄点头。“青璃,好久不见。”
“青璃,你想通了。”
此言一出,满座俱惊。
“青璃,你……”
北斗星君身份高贵,仿佛领头之人,走在容隽身侧,面带笑容与他侃侃而谈,未几时便到了天庭。
接引的仙童恭恭敬敬地垂着双手,为身后的神仙先容着天界的端方。固然是人族飞升,但谁也不敢小觑他。大荒之以是六千多年没有人能够胜利度过天劫飞升,有着不为人知的黑幕。摆在明面上的,天然是大荒灵气日稀,人族修行困难,而所谓的黑幕,便是神族暗中减轻了天雷的强度,让雷劫更加难以飞渡。
“想不到他在天界竟然有朋友……”容隽浅笑道,“他现在也是八劫法相的修为,想来过不了多久,便能飞升了。”
女子悄悄一跃,落在他的身侧。“我要……你陪我。”
容隽羞恼地别过脸。“天界神女都像你这般轻浮吗?”
容隽问道:“你叫甚么名字?”
“甚么?”周重山俄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苏瓜瓜眼睛如葡萄似的又圆又黑,骨碌碌转着,俄然问道:“你可有个弟子,叫余长歌?”
周重山说:“当年天界放出弱水对于你,是天帝授意,为东皇报仇,怀苏过后晓得,便血洗了天界,天帝六七千年也没有完整规复过来。不过,他又对于苏漓,却不是看出了你的宿世,就像东皇与你在无数循环里胶葛,也不是因为规复了影象,这只能说是……天道如此,命数日此吧。”
“周重山,有件事,我还没有奉告你吧。”青璃浅笑着直起了腰,双眼因泪水而更加腐败,“这些年,我为甚么没有去无尽海疆,为甚么一向待在真煌宫,另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启事。”
那一日,他又如平常一样,闭目坐于扁舟之上,听任扁舟自在安闲漂泊。俄然,他感遭到扁舟微微一滞愣住了,他眉心一蹙,展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