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大起大落真如潮流,祸福转眼相易。的确让他的一颗谨慎脏坐上了过山车。
“这么说来,难道瑶池?”
屏退了李元宏,李世民语气和缓了很多,说道:“坐吧,是朕曲解你了。”
“这是何物?”用筷子指着豆腐,李世民问道。
“嗯?”李世民微有嗔怒,盯着有些恍忽的李元宏。
“回禀陛下,草民不敢贪天之功。此物实在是草民母亲梦中所授。”
“嗯,此酒不错,如此浓烈,公然闻名不如见面。辅机呀,咬金那故乡伙,真不是东西,如此美酒,都敢吃独食,朕毕竟是错付了。”李世民连连吃了好几筷子菜,昂首就瞥见尉迟敬德眼巴巴的看着他,不由得便生起了同病相怜之感。
“他们大家有一方魔镜,名曰手机,可通过它适时联络千里以外。”孟凡答道。
三杯酒下肚,孟凡完整放得开了,站起家来,侃侃而谈。
尉迟敬德大喜,伸手拍了拍孟凡的肩膀,说道:“小娃娃仁义,今后在长安城,有谁敢欺负你,你就报我尉迟敬德的名,看我不拍死他。”
这时,门外廊下传来一阵脚步声。
又加摆盘精美,肉菜之间混搭,搭配公道,色彩清楚,煞是都雅。恰好又有一阵阵香气环绕,不竭的钻入他的鼻孔,勾得他十指大动。
李世民和长孙无忌瞥见他龇牙咧嘴的模样,不觉哈哈大笑。
“敬德,快,你也过来坐。你们都过来,这么大一桌菜,朕一小我也吃不完。”
“你如何识得他?”李世民道。
入口即化,暗香软嫩,不觉胃口大开。
“回禀陛下,草民在梦中习得诸般技艺,不成胜数。尘寰只昏倒三日,草民在那边,却已倏忽过得二十二年。诸如酿酒,制锅,炒菜,制豆腐,丹青,番语,诗,词,歌,赋无所不包。当时空光怪陆离,有飞车来往,高阁广厦数以万计。条条大道,交叉纵横,真如大地上铺满丝带。更有华丽殿堂称为黉舍,大家皆可进入此中读书识字,习得百般技艺。若生,老,病,死,则有病院加以照拂,更有剖腹生子,开颅治病之术。河道宽广,巨舰来往此中,沟壑千丈,飞桥高出其间,万里长空,有飞机盘盘桓其上……诸般古迹,实在莫可胜数。”
事已至此,李元宏也只得硬着头皮,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向陛下禀明。
“黄豆竟然能够做成此等模样,真乃奇闻。”李世民举著夹了一块,那豆腐却从中间断成了两截,一缕暗香袭入鼻孔,勾得他更猎奇了。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放入口中。
在大唐,君臣之间,还没有后代那种卑躬屈膝的媚态。君和臣在品德上,是划一的。
“谢陛下隆恩。”孟凡深深一躬,内心乐开了花。
“陛下。”长孙无忌适时奉上一双象牙筷子。
阿谁闻所未闻的漂渺天下,实在是叫人神驰。少年若非亲至,是千万不能描画的如此活泼。李世民气中俄然一动,不由大喜过望。这少年不是会丹青之术吗?朕能够让他把仙界的景象画出来,也算是有生之年,得以一窥天机了。
孟凡都说无缺半天,李世民才第一个缓过神来,眼神中尽是畏敬的神情。
“回禀陛下,此乃豆腐,是黄豆所做。”
李元宏一震,仓猝答道:“回禀陛下,此子名唤孟凡。是微臣治下铜人乡孟财主的宗子。”
“此子恃才而不骄,若非出身古怪,召入朝廷效力,也无不成。”李世民气内冷静感喟,盯着孟凡,更加感觉希奇。
“来呀,把上等留客住,再搬几坛过来。”孟凡大声叫道。
李世民,长孙无忌,尉迟敬德,全都傻眼了。三小我都半张着嘴,哑口无言。
“不敢,草民也自发此事令人难以置信,是以不敢以才调自居。”孟凡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