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族长眯着眼看着两个妇人进了卧房,这才语重心长的说道:“凡儿,刚才你是爵爷,现在你是孟氏子孙,老夫以孟氏族长的身份,要你跪下。”
说着说着,那眼圈还红了,气鼓鼓的坐在厅前。
这或许就是她没能具有本身孩子的启事吧。
孟凡一个头两个大,腹诽道:“这你也要管?承平洋的差人,您可管得真宽。”
二娘陈秋月走出来骂道:“老东西,尽顾着贪酒,连大事儿都给忘了。不是亲爷爷就是差着点,如果公公还活着,断不至如此这般草率。”
崔莺莺也从里屋出来,红着眼睛跪在孟凡身边,说道:“都是媳妇的错,不怪大郎。请婆婆为大郎作主,再纳一房妾室吧。”
那酒坛上,贴着一张张红纸,上面虎虎生风的写着一排字:虎、虎、虎!
陈秋月拉着崔莺莺进了里屋,孟凡看着老族长脸上奇特的神采,有些木然。
老族长抽了抽鼻子,笑眯眯的上前去,扶住她道:“你就是甜儿吧,施礼就免了。这酒是给老夫的?”
“你真的肯跟别的女人分享本身夫君?”陈秋月正色盯着她。
“有何使不得,你也不瞧瞧,你现在都多大年事了?你那几个堂兄弟,儿子都会跑了……”老爷子冲动的两撇髯毛直抖。肥水不流外人田,多好的一桩婚事啊。
陈秋月别过身去,精美的脸上泪痕还是。
好一阵忙活以后,世人才在孟天和的带领下,来到了前堂。孟家酒楼天然又是大摆宴席,欢声动地。
“跪下。”二爷爷一脸严厉的杵了杵拐杖。
“老夫可只喝上品留客住。”老爷子眼睛一亮,腰也好了,腿脚也矫捷了,一口气能上五楼。跟着孟凡就要出去,临出门俄然想起来,叫道:“爵爷,纳妾的事,你也该提上日程了。老夫还等着喝小孙儿的满月酒呢。”
孟氏族长带着孟氏全族子孙,顺次见礼。孟凡极不安闲的坐着,脸上一片麻痹。
孟凡悄悄向孟甜伸出了大拇指,内心感慨道:“这个mm公然没有白收啊。”
后宅的客堂里,就只剩下孟氏老族长和孟凡的二娘陈秋月,崔莺莺和孟凡四人。
老爷子先是板着脸,忽尔探身笑着说道:“我那三侄半子家里,有个庶出的小女儿,生得温良贤淑,端庄文静,给爵爷做个侧室,岂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