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皇后闻言，点头道：“淑妃mm蕙质兰心，见多识广，这主张甚是不错。”
他又不是天子老儿，要熟谙天子的内眷做甚么？
拔出瓶塞一闻，更是芳香四溢，提神醒脑，沾一滴涂抹在皮肤上，清冷凉的，如同冰水。洒上衣物，瞬息间便不见踪迹，但香气却似有若无，耐久不散。
“皇后娘娘圣明。妾等佩服。”众位嫔妃起家盈盈一礼，异口同声。
“此语何意？”长孙皇后不解道。
“此物名字过分单调，若能取一个更有诗意的，那便完美了。”杨淑妃拿着长乐公主那瓶香水，如有所思。
同时被这么多女人盯着，并且还是美女。这让孟凡多少有些难堪。
“众位mm们，是想从你那边，定购香药。上回在你的产业中，有这香药，陛下见丽质甚是喜好，就赐给了她。这香药代价多少，本宫本日便命人如数纳还。”
正满脑袋问号，就听长孙皇后说道：“想必丰县男必然有很多迷惑，就让本宫来为你解答。”
“微臣便将此诗献于长乐公主，愿公主得偿所愿，万事顺利。”孟凡躬身答道。
孟凡大为打动，长孙皇后公然一代贤后，通情达理，事事为别人着想。
这韦贵妃，是前隋开府仪同三司郧国公韦圆成之女。这韦家的权势，在长安城盘根错节，极是深厚。算得上是京都百年旺族。
长孙皇后如众星捧月普通，高坐于望云亭内，柔声说道：“孟卿不必多礼。”
“嗯？先生常日里总说我笨，如何明天又想奉迎本公主？是怕本公主去父皇面前告密你吗？”长乐公主凑上前来，小声嘀咕道。
“哟，是臣妾忽视了。臣妾只想着要压一压殿里的倒霉，就忘了皇后娘娘。臣妾拿走了快一半了。皇后娘娘岂不是没得用？不如臣妾就将这五瓶买来，贡献皇后娘娘。剩下的，任凭众位mm平分。”
“三千文？太好了，妾觉得，以自家那点月例，是用不上这么好的东西了，没想到这丰县男如此豪气。”
长乐公主笑着点点头，轻声道：“哦，你敢拉拢本公主。不过，看在你是先生的份上，就这么定了。”
他也不便再推让，遂说道：“既如此，微臣就笑纳了。此物由划一大小的琉璃瓶盛装，一瓶代价万金。皇后娘娘对微臣有恩，微臣无觉得报，若后廷的娘娘们要用，便以三千文一瓶的代价，卖予众位娘娘，也何尝不成。”
“本来此物叫香水。话虽如此，这香水想必工序浩繁，造价甚高。朝廷自有法度，岂可随便并吞私产。丰县男就不要推让了，如若不然，他们也就无福用上这香水了。”长孙皇后驯良的说道。
是以，他死力想促进此事。
长孙皇后略一沉吟，点头奖饰道：“这诗何为是华丽，是乎描画的是一名女子。不知何人有此殊荣？”
长孙皇后浅笑着看向孟凡。
“公主多虑了，微臣家里另有很多别致物事，下次必然带几样来，让公主开开眼界。”孟凡小声道。
“多谢皇后娘娘厚赐，臣这便回家去，将家中的存货取来。如有哪位娘娘需求，便叨教下。”
恰是她慧眼识珠，那日在父皇的甘露殿中，一眼瞧见了这瓶香水，就爱不释手。
“是啊。光是这琉璃瓶便值三千文，这香水岂不是白送的？”
孟凡闻言，略略顿了顿，便道：“不如，就叫露华浓吧。”
众位嫔妃都是知书达理之人，闻听此诗，不觉都心动神摇，望向孟凡的眼神都和顺了很多。
孟凡内心格登一声，哑口无言。怪只怪本身多嘴，前次来讲课，课间与太子李承乾谈天，聊起历代以来为政得失的题目。
孟凡举目四顾，悠然吟诵道：“云想衣裳花想荣，东风拂面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