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凡脑袋瓜子嗡得一下炸了,内心猖獗的号令道:“你才想赋诗,你们百口都想赋诗。别人坑爹,你是坑教员啊。那是谁说的,公主都不是省油的灯,的确是至理名言。”
“人只要一死,就一了百了了,哪儿另有万死?何况,你何罪之有啊?”李世民打趣道。
“哦?丰县男竟有如此大才,本日正可一展所学。本宫当洗耳恭听。”长孙皇后欣喜道。
正低头深思,脸却被顶风摇摆的条条丝缕抽打了两下。
“好一个皇恩浩大,你这是把朕的一番情意,当作了买卖啊。”李世民气中腹诽,脸上却非常受用。孟凡献上的去除盐毒之法,已经户部分担盐税事件的官吏考证过,公然从毒盐中提取出了上好的精盐。比青盐有过之而无不及。
李世民气中大动,目光通俗的看向孟凡:“此子才调实在深不成测。朕本来觉得,他只在烹调一法上,有些小成绩。若非从他家中抄出浩繁希奇物事,朕几乎错过了一名绝代奇才。本日这两首诗作,更是足以传播千古的名篇。与之比拟,朕的那些诗作,可谓平平无奇了。”
昂首一看,四海池沿岸,尽是柳树。
“我孟凡何罪之有啊?”
“爹爹,儿那里做得出如此诗篇,这是先生专为女儿所作。”长乐公主有些忸捏的说道。
仅凭这一项,朝廷每年省下的军需用度,就数以百万计。
孟凡逼迫本身平静下来,不去看别的人,踱步走到湖边,愁眉不展。
孟凡内心格登一下,凉了半截儿。
“卿之诗才,百年不遇,足可与曹子建比肩。朕得孟卿,大畅胸怀啊,哈哈哈哈。”
如此大逆不道之言,丰县男这是吃错药了吗?如何就不晓得避讳呢?
此法大行于天下,当真算得上是功德无量,造福万千黎庶了。
这一急,脑袋内里空空如也,宿世所背的那上百首诗词,一个字也想不起来。
刚到四海池边,抬眼瞧见湖边站着孟凡。众位嫔妃正要下拜,被李世民止住。接着便听到了这首千古名篇。
“陛下谬赞,微臣愧不敢当。”
孟凡难堪的笑了笑,手不自感觉摸向脑门。那边仿佛有几只蚂蚁在爬,手摸上去才晓得,本来是一脑门的盗汗。
“平身吧,你也不必谦善。前几日朕还从太子那边,传闻了你对时政的点评,切中关键,让朕非常不测啊。”李世民意味深长的说道。
长乐公主瞧见他的冏样,公开里偷着乐呢。
不过在此之前,还是要挣扎那么几下的,万一就想出来了呢?
孟凡难堪了:“陛下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