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继咸点点头道:“那便好,如此,江西可承平。”又道,“左梦庚此举,绝非挟怒而为。他一介武夫,何德何能与何腾蛟作对?不过是把替人得救的刀罢了。问责,问人不问器。你和他活力,并偶然义。”
刘良佐对眼畴昔,红着脸赶快道:“侯爷曲解了,刘某此来没有歹意。”
“我晓得,你内心怕。天塌下来不怕,怕的是塌之前的云雷滚滚。”袁继咸笑道,“这件事与你说了倒也无妨。左梦庚与方国安驻军在九江府这么久,不是纯来练习打草寇的,他俩的真正目标,在于南京。”
九江府每年从浔阳楼征收很多商税,有人把事情转告官府,知府俞泰交大惊失容,骑马追上左梦庚诘责启事,左梦庚乜视他道:“有人谋反,其罪当诛。”
“你不晓得也罢了,我也只是凭现有各方的一些线索猜测的,不好妄言。这件事已经灰尘落定,你亦不必纠结。”袁继咸给他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总之赵当世那边,我江西必然是要跟他接着合作的。回到我刚才说的,你补足了赋税不敷,不如从我之言,再到城西府库调拨些赋税给左梦庚。”
俞泰交孔殷道:“门生晓得左梦庚背后......”
“教员的意义门生稍有贯穿。”俞泰交如有所思道,“教员说过,赵当世值得交友。”
“就教员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