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从小到大的所见所闻,侯大贵的心底对读书人留下了夸夸其谈、装腔作势、笑里藏刀、贪得无厌等等负面印象,这类观感也导致他与大多数出身底层的赵营军将们不异,对读书人持摒弃鄙夷的狠恶态度。但是,当悠长以来给读书人打惯了的标签竟无一个能合用于刘孝竑时,侯大贵恍然觉悟,实在本身至始至终讨厌的,都不该该是已被标记化了的“读书人”,只靠着片面的信息把一个群体定了性,实则是大大有失公允了。
杨绍霆叹口气道:“说了梁某是看到红册被踩,心中激愤非常,落空了明智才......他是卖力举队旗的材官,本就有实足勇力,怒到极处一红了眼就节制不住......”
“总管,其间有件事要禀报。”白旺忽而言道。
侯大贵听了,内心自嘲道:“真是好运道,刚上任就撞见事。”嘴上道:“既是我军中事,自是要去主持,速速上马随我走。”说罢放松辔头磕几上马肚子改向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