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凤卿实在是有些哭笑不得,那些窖藏的珍品也就罢了,既然大哥同意刀无极本身去挑,他就有了被搬空的预感,可那些浅显佳酿,以那小子挑嘴的性子应当看不上眼才对吧,竟然也给搬了个精光,且不说他是如何搬走的,就说那小子一小我,能喝的了那么多酒么?这底子就是用心的啊!
“别拉,别拉啊!我帮还不成么?不过我警告你啊,如果让人闯到学海找你费事,你是要谨慎太史侯呢!”
“启禀,武君,天都,酒窖,被,搬空。”
刀无极倒了一杯出来,特长指沾了一点尝了尝,细心计算了一下,这类程度的想要一杯放倒罗喉那家伙还是差了很多啊,毕竟那家伙不但根底实在变态还是极元之体啊,抗性充足强,他想用这类酒整到罗喉还是有些不实际。
想起此次刀无极刚来之时那见面的第一句话,君凤卿实在是不得不往歪里想。
“我是放心不能啊,哎――”
那一脸用心暴露的促黠,共同捣蛋的行动,硬是憋的君凤卿忍不住想要脱手揍人,那神采和语气实在是太欠揍了,固然看得出那小子的表情不错,可当他还没决定是给那扑上来的小子一脚还是直接避开之时,就被刹时冒出的直冲中间大哥而去的拳头给震的愣了半天的神,豪情,这小子弄这么一出就是为了好偷袭大哥?
刀无极伸脑袋向外看去,顿时,也傻眼了,那倒落灰尘的金发身影啊!此次绝对真的是不测啊!他发誓!
“呜――,仿佛晕晕的?屋子如何在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