戢武王刹时沉默,他不知如何应对,好久,才说道:“吾该感激吗?”
“想要窜改碎岛法则,任重道远。”柳槐梦感喟。
蓦地,柳槐胡想到一物。
“吾想到了!”
“这一战,太宫功绩甚巨,诸位一样有功,吾会一一行赏,诸位严守婆罗堑,谨防佛狱。”戢武王说罢,往棘岛玄觉地点之处而去。
指尖,逼出一泓清泉,恰是不老精元凝集而成的泉水,不老泉。
“此地仅吾三人,自无不成。”棘岛玄觉说道。
“这能让王树重生,但不能让它存活。”
柳槐梦将那槐树枝桠还给戢武王,谁知戢武王却并不接回:“送你了。”
“哈,太宫,未想是汝先至。”柳槐梦到了衡岛,却看到棘岛玄觉先行到来。
众兵士认出,口中尊敬道。
“碎岛之物,如何能移植他境!”
“以是呢?”戢武王神采一正。
自佛狱而入,身怀王树灵源。
“王!”
而这统统,让戢武王不喜,若如那般固执,他之身份如何能明白日下。
咒世主声音降落,佛狱之兵缓缓退去。
“咒世主,汝之心机,吾心了然,吾还是劝说,多想想邪天御武的了局吧。”戢武王沉声说道。
“不必,怀王,吾只是说如许一个身分,至于如何决定,是你的事情。”
“衡岛之人,被人说动,要盗取王树之源,王大怒,遂派吾剿除衡岛,衡岛高低,仅存一人。”
固执于王树,固执于碎岛,固执于旧的法则,固执于以往。
“这数百年,吾常想,天音是否存在,这天音是甚么。”棘岛玄觉缓缓说道,“但是,在吾借助棘岛半存王树之能,却真正听到了天音地点。”
只见柳槐梦到了跟前,昂首望婆罗堑两尊泥像,久久无语。
好久……
“太宫,正如王所言,汝过分固执,碎岛的法则,很多都会让碎岛走入下坡路,王树能源为何日渐稀缺,汝可曾想过,那是因为碎岛之人,都从王树而生,每生一人,便耗损一份灵能……”
仓促而来,仓促而去,而他走的方向,恰是殛毙碎岛四岛中已然烧毁的衡岛。
四岛屿都有王树,而中心的王树是王脉统统,但是现在,这四岛只剩下那一株王树了。
固执,这便是戢武王对棘岛玄觉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