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血液的流出和凝固,刘爱爱的手腕早已跟绳索粘在了一起,当男人解开绳索的时候,刘爱爱感受双臂一阵轻松的同时绳索分开手腕时带来的撕扯感让她的十指开端狠恶地颤抖起来。
已经适应了暗中的瞳孔在那一刻极速缩小,刘爱爱前提反射一样想要用手去挡,却健忘了她的手腕还被绑着,又是一阵剧痛。她的手仿佛已经被绑了好久了,幸亏这一次她没有昏死畴昔,只是呼吸变得更加沉重了。
男人站了一会儿,伸手把帽檐往下拉了拉,一步一步朝着刘爱爱走过来。
那道强光很较着地在刘爱爱的脸上愣了一下,紧接着,强光被关掉了,在光芒消逝的最后一刻,刘爱爱看清楚了那道光的来源,应当是个老式的手电筒。
这应当是一个很大的烧毁厂房,除了在某个角落内里堆着一些断裂的桌椅以外甚么都没有,氛围中弥散着一种腐臭在密闭空间无穷发酵后的令人作呕的味道。
“吧嗒。”仿佛是那种很老的电灯开关的拉线被拉了一下,一个昏黄的电灯胆在半空中亮了起来,只是电灯的功率看起来太低了,没法把全部空间照亮,不过借助着这灯光,刘爱爱勉强看清楚了现在所处的地步。
做完了这些事以后,男人走到大门口,哈腰捡起了地上一个手提包,从包内里拿出了一瓶水走到刘爱爱的身边,一只手扶着刘爱爱的下巴,一只手渐渐地把瓶子内里的水倒进刘爱爱的口中。
在刘爱爱的前面,一个穿着褴褛的男人跟她面劈面站着,男人长得不高,戴着一顶米黄色的鸭嘴帽,帽檐挡住了他大部分的面庞,耳朵上还挂着一个看起来好久没有洗过的口罩,一双脏兮兮的玄色雨靴在男人的脚上显得格外刺眼。
“你……到底……到底是谁……”刘爱爱嘴唇干裂,每说一句话都感受本身的嘴唇仿佛要被扯开了。
“谁……?”刘爱爱沙哑的嗓子几近发不出声音,乃至压不过她粗重的喘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