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不似于六合间灵气的陌生能量缓缓地流入天元当中,在郝雨晨的意念之下,向着天枢跟天权流转,然后再向着四肢百骸分散,一种很奥妙的感受充满在了他的心中,身材的第六识仿佛被打了开来,全部房间四周只要有轻微的动静,便会反响在他的脑海里,这类感受还真是不晓得该如何来描述。
院子并无动静,乌黑一片,沉寂如死,唯有院子西侧的竹林簌簌作响,很有节拍,极易让人入眠。“啪”的一声再次响起,他伏在墙头,第二次投石问路。
没错,他在这屋里布了一个简朴的阵法,这些日子畴昔,他不但尽力的练着他的功,并且还花了一部分时候来研习奇门遁甲之术,现在刚好又学会了个移花接木的小阵法,当然,这阵法仍然是诱人的心志,让人产生幻觉,不然的话,在没有扑灭火烛之前,他为何倒是没有发明甚么不对。至于阿谁迷香,郝雨晨倒是早就防备着,深受那些武侠电视陶熏的他,早就清楚这些夜行人是最喜好干这类活动的,当然不会就这么等闲地被骗。
这里的屋子住着很舒畅,郝雨晨被小二领到房间以后,并没有急着入眠,而是开端持续练起了功来。不下半晌,他便已经进入了入静的状况,这里的能量比起内里的界世来要稠密了很多,乃至于他在这里练功有一种事半功倍的感受。
时候在他的练功中缓慢的流淌,很快便已过半夜。天上地玉轮已被乌云讳饰,是便于行事的月黑天。一道黑影在夜色中若隐若现,若不重视,很难发觉其存在,他中等身材,贴墙而行,或猫行猱步,或奔跃如兔,无声无息,捷如狸猫。四周的院墙石树,他都视若无物,脚尖无声无息的一点,身形窜起,悠悠落至墙头。
黑影自怀中取出一只细管,以手指醮些口水,悄悄抹到纱窗上,然后一抹寒芒呈现,是一把匕首,悄悄把被口水弄湿的纱窗上捅了一个小孔,无声无息,细管紧接着插入,嘴巴凑上去,悄悄吹了几口。然后将细管抽出,侧耳聆听,万一有异状,随时筹办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