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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做买卖,那就规端方矩地做,要么,一拍两散,他的石头不愁卖!
“一百港币。”
杜子聿把江滨拉到一边问道:“珠串卖你多钱?”
“杜老板是感觉我不敷诚意?”香港人推了推眼镜:“我要不是至心实意要买,何必接二连三的往这里跑?杜老板固然开个价吧!”
杜子聿如有所思地盯着方才到手的买家,第二件拍品方才起槌,此人便急着离席,仿佛专门为了翠青罐子而来。前面的展品再没有叫上这么高的代价,并且风趣的是,第一件拍品举牌可谓此起彼伏,而到了前面,举牌的数量一下子骤降,仿佛大部分人都是看好沈石说是假货的翠青罐子。
“珠串五十,手镯一百。”江滨皱起眉头:“有水分?”
此次又捡漏到他身上了吗?
杜子聿站在他身后两步远的处所,俄然转头叮嘱沈石:“我去那边摊位看看,等会儿他付完钱,你带他来找我。”说完,快步走到不远的一处摊位,俯下身挑了一会儿,选中一枚阳绿戒面,看色彩和那手镯差未几。
吃得差未几,赵老板递给杜子聿一张名片,上面有他的拍卖行的名字和地点:“明天刚好有一场瓷器拍卖,杜老板如果有兴趣,能够来看看。”
“五十吧!不能多了!”杜子聿帮着还价。老板磨磨唧唧不肯让步,两小我你一言我一语地做了好一会儿戏,老板才哎哎地叹着气,说道:“好啦好啦,五十给你们了!”
送走了赵老板,杜子聿又联络物流公司扣问那批石头的环境,获得的答复是海关那边还是没有放行,他挂断电话,点开通信录,手指悬在“江滨”两个字上游移了好久,终究还是放弃了,筹算再等等。
车子开到九龙的一处玉石市场,江滨下车直奔一家摊位,让摊主把他之前看好的货拿出来。纸包翻开,是一条老坑种的阳绿翡翠珠串和一只同色手镯,摊主解释说这是一块原石切出来的翠料,做了两样饰品。
杜子聿耸耸肩,就听教员傅诧了一句:“本来两位还是熟人?”
“你的意义是?”
“先生你好目光啊,您看上的这款是我们这最贵的戒面了,老坑冰种,一点杂质都没有!”
杜子聿这倒是没回绝,香港人找了家环境尚可的茶餐厅,和他边吃边聊,一顿饭的工夫,杜子聿总算弄明白了这个姓赵的为甚么有这么大的赌石需求量。本来他在油麻地开了家拍卖行,一向做古玩宝石拍卖,前年开端拍玉石翡翠成品,比来有很多大陆客商带来赌石需求,可香港本地很少有赌石藏品的拜托,他此次进购杜子聿这批货,就是为了尝尝赌石拍卖在香港的市场。
扭头瞥了一眼江滨那边已经拿了货,杜子聿干脆不讲价:“我付五十万,待会儿阿谁先生过来,你报七十,五十万拿给他。”
“这小我的确是喜好歪门正道……”杜子聿点点头,也不知是不是受了沈石的心机表示,总感觉方才的拍卖有古怪,正想着,他俄然脚步一滞,扭头看着街边一家便当商店里,一个身材高挑,穿着讲求的男人正在收银台买烟,而这小我不是别人,竟然是江滨!
“七十。”
江滨回声拿了戒面去看,摊主仍然拿方才那套话倾销自家东西,江滨就没有杜子聿利落了,看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问道:“多少钱?”
江滨能特地给家里长辈买代价不菲的翡翠金饰,这小我想必与他干系非常密切,就算不是母亲也是祖母一类的干系,并且必然是懂翡翠的,只要懂翡翠,就能看出那只戒面值绝对不止五十万,江滨是个聪明人,礼一旦送出去,多多极少也能猜出本身随了分子……现在就等着看他要如何答复本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