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么不成以,你是我媳妇儿,我不信别人还能不信你?再说了,如果不是你昨晚逼着刘铭帮手,我或许还不能这么顺利返来。”
蔓儿看了看她,“你的脸好红,就跟一滩血糊脸上似的。”
西花厅中,赵瑀和蔓儿在八仙桌上摆着早餐,热气腾腾的小米粥,一盘醋溜白菜,一盘素馅包子,一盘腌萝卜丝,一碟酱肉。
血?榴花面前俄然闪现衙门口血流一地的场面,顷刻白了脸。
小套间里的周氏看到二人拜别的背影,悄悄关上虚掩的窗子,将手里的笤帚疙瘩一扔,搓搓冻得发红的脸,对劲道:“不错,傻小子终究开窍了,抱孙子指日可待呀!”
放好碗筷,赵瑀打发蔓儿去外间守着,本身坐在屏风后,手里做着针线活,耳朵听着外头的动静。
赵瑀浅含笑着,“我不怕,我连死都不怕还怕甚么?”
随后他们谈起了昨晚的事,赵瑀停动手中活计,凝神谛听。
刘铭也有一样的疑问,“莫非庄王世子在这里有私产?”
“我……我能去听?”
李诫笑了一声,“算是吧,本来日头刚下山我就筹算返来,却在镇子口瞥见一群人拥着一小我往庄子走,那人我看着眼熟,就悄悄跟了畴昔。唉,反而被他们发觉了,又不想败露身份,我说我来此投奔远亲,那群人也不信!唉,还好你朋友找过来,才算替我解了围,赶明儿我要请吃酒报答他。”
赵瑀问他有甚么筹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