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生果的女人约有十五六岁,细条身材,面貌只可称得上是清秀。但她并没有普通村姑那样的乌黑或焦黄的肤色,皮肤白净,嘴角两个小小的酒窝若隐若现,一笑起来,反倒添了几分娇媚和顺。
那人一指老天,“短时急雨,两刻钟后准停,无妨事。怕就怕暴雨接连不断地下,这几日虽陆连续续下个不断,都是细雨,造不成风险。傻子地保说甚么河伯发怒,我才是河伯,我说不发水,就必定发不了水!”
李诫早看破他的行动,不等他抬腿,手就搭在他肩膀上,“兄弟,借一步聊聊?”
村东头儿挨着官道的处所,有一株合抱老槐树,树下半亩地大小的树荫,是个歇脚乘凉的好处所。
李诫目光霍地一闪,接着故作迷惑说:“可你看这雨下得这么大,河道撑得住吗?”
李诫笑道:“我信你,以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