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个事儿我和你筹议下,小花的爹,也就是木梨的爹找来了,要给小花赎身。我筹算应允他,也不要赎身银子,明儿个让他领人出府。”
也有人说:或许,是皇上的授意……
酒过三巡,夜色渐深,李诫看他情感不似先前那般降落,便说:“我归去了,你也早些安息,后天齐王回兖州,明天一大堆事情要做,且有的忙呢!”
冷月似钩,寒星满天,还没入冬,正房已早早燃起了地龙,一进门就热浪袭来,融融如春,倒是半点炊火气不闻。
赵瑀奇道:“你如何想起问这个蠢题目?”
半个月过后,这案子有了定论:涉案职员赵瑾、木梨正法,剥夺庄王世子爵位,贬为庶人。
“是啊,说来也巧,那金矿就是在山东,我还记得大抵的方向,你能不能和李诫说说,让他派人找找去?”周氏眼睛贼亮贼亮的,靠近赵瑀耳边说,“如果咱家有个矿,子孙几代都不消愁了!”
固然没有提及太子,但太子发明,秦王也和他一样,开端参与朝中奥妙事件的决策了。
附上木梨的供词,另有阿芙蓉等证物,加急送往都城。
李诫笑得肚子疼,拍着桌子大呼:“好好好!奉上门来的把柄,世子爷,你千万想不到,曹无离的计划,我早就密报皇上啦。哈哈,这就叫‘不打自招’!”
他把握的实证,只能证明木梨和赵瑾通同起来暗害赵瑀,至于密信,除了木梨的供词,李诫并没有确实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