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钧竹听皇上的语气平和,并不像活力的模样,遂毫不踌躇说道:“去他们的芥蒂,得他们的至心。陛下,杀了李诫!”

李诫牙疼般地吸了口寒气,感慨道:“年关难过啊……”

李诫拍拍她的手,满不在乎地笑道,“不消怕,实在这是君臣之间的较量,也能够说是皇上和世家权贵的较量。就是我比较不利,成了两方权势较量儿的棋子。”

景顺帝不由笑了,点头道:“甚好,说得朕也非常冲动,但朕还是不放心,李诫是有功之臣,如许做不会寒了臣下的心吗?”

景顺帝没说话,兀自盯着温钧竹的折子思考着甚么,忽问道:“李诫是不是特别招人恨?”

温钧竹嘲笑道:“自古哪个祸国奸雄不是有功之臣?安禄山是个将才,行必克获,可一朝造反,几近毁了全部盛唐!如许的人,杀了,只会大快民气。”

还真让他说准了,年根儿底下,皇上免了他的官职,不过格外开恩,没把他一家从那座都丽堂皇的宅子里赶出去。

仲春初三,李实两岁生辰的第二天,锦衣卫上门缉捕李诫。

景顺帝也不希冀他能说出甚么来,起家朗声道:“天大地大,用饭最大,传膳!把齐王叫进宫,陪朕一起用膳。”

至此,景顺帝统统的担忧,仿佛温钧竹的奏折都能完美地处理掉。

李诫给儿子和阿远一人两串金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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