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好处就会有弊端,吴老二的弊端就在他的老二上,他这小我,相称的好色,那不是普通的好色,男人都好色这个词用在他身上,都显得层次太低了,他猎奇不是甚么女人都贪,他是有本身的标准的,合适标准的,如何样都要搞到手,分歧适标准的,再标致他也不要。
大炮跟羔子两小我可不敢正面怼吴老二,走过他们面前的时候,俄然加快了法度,刚从吴老二面前走畴昔,还没喘口气呢,俄然听到前面有人喊道:“你们两个,站住!”
“哥,我不会打台球啊……”
然后大炮就在台球室看到了传说中的吴老二,四十多岁的年纪,长着一张五十多岁的脸,身板看起来倒是挺结实,脸上都是胡茬子,头发看起来也是好几天没洗过了,如果不是因为肮脏的启事,实在那张脸还是相称能够的,大炮仿佛看到了当年在狗拐子的本身,貌似也是这个模样的。
即便是如许,有些金屋藏娇的被吴老二发明的,也是“惨遭毒手”,吴老二的确是够义气,但是因为这事情气走的兄弟也不是一个两个。
大炮跟羔子两小我差点晕死畴昔,晕死不是因为严峻惊骇,而是吴老二的身上有一股特别浓的狐臭味,固然达不到大炮脚臭的阿谁境地,但是也是超等无敌臭的那种,相本地刺激,直冲天灵感,大炮感受本身都有点飘飘欲仙了。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吴老二就这么一名传怪杰物。
吴老二穿了一条洗的发白的大裤头,脚上的拖鞋绊子也少了一根,上半身穿了一条尽是缝隙的背心,躺在台球室的门口晒着太阳,气候实在很热,吴老二以一把陈旧的雨伞,硬是整出了在沙岸上晒日光浴的感受,中间还放了一杯饮料,如果大炮没看错的话,应当是吴良大夫那边最多的药――板蓝根。
吴老二从躺椅上站了起来,鼻子上架着一副也不晓得哪个褴褛堆里捡出来的墨镜,左边半个镜架还用胶带绑着,晃动手臂,来到了两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