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柱没有多少音乐方面的艺术细胞,但是,他仍然听得出来,林燕儿确切下过一番苦工夫,弹的至心不错,令民气旷神怡。
“二爷,内里风大,披上吧。”寒霜拿来鹤氅,替玉柱披在了肩上。
玉柱闻声门栓的动静,他略微一想,便晓得,林燕儿来侍寝了。
美人儿主动想抚筝,玉柱自无不允之理,他点点头,笑道:“那就抚一曲你最特长的。”
天光大亮以后,玉柱都已经练了十几张大字,林燕儿这才从甜梦中醒来。
不到一刻钟的工夫,玉柱便睡着了。林燕儿叫男人抱在怀里,她死活睡不着,又不敢展转反侧,怕惊醒了男人。
旋律时隐时现,息心静听,愉悦之情油但是生。
读书必须刻苦,玉柱又是个坐得住的性子,直到半夜天,他仍然没有撂动手里的笔。
“二爷,奴……奴婢尚是……处子……求二爷顾恤。”林燕儿躺到玉柱的身边,闭紧了双眼,两只白嫩的小手死死的攥在一起,颤颤巍巍的小声要求男人。
林燕儿早知人事,她一听这类奇特的动静,当即羞得粉面通红,耳根发烫,死死的低着脑袋,再也不敢昂首。
玉柱宠着寒霜,不过是主婢之间的情分罢了,并无男女之情。
换句话说,只要林燕儿本身想通了,筹算断念踏地的跟着玉柱过日子了,玉柱并不介怀等她完整发育成熟了,再水到渠成的成其功德。
寒霜打小就服侍着玉柱。玉柱的房里从无女人侍过寝,她虽已十五岁了,却仍然有些似懂非懂。
林燕儿不但美得令民气跳,并且会的还很多,如果更乖顺一些,倒是一桩美事儿。
不大的工夫,清澈的泛音,活泼的节拍,如同淙淙铮铮,幽间之暖流。犹见高山之巅,云雾环绕,飘忽无定。
之前,玉柱常常搂着老婆果睡,早就适应了面前的环境。
玉柱想要林燕儿的身子,随时随地都能够,何必如此的急色呢?
瞥见寒霜对劲的翘唇朝她请愿,林燕儿也不想就这么傻站着,她眸子一转,便凑到玉柱的身边,小声说:“二爷,如此良辰美景,岂可无筝?”
玉柱赏完景,听罢曲,又坐回到书桌前,提笔在手,用心致志的练字。
林燕儿就分歧了,她是李四儿当众亲点的通房大丫头。如果,玉柱不要林燕儿了,她反而不成能有好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