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儿子如果过分迷恋美色,又怕伤了身子,实在是很纠结了。
“唉,额涅揣摩着,丫头毕竟是丫头,你身边确切不能没有一个知暖知热的屋里人。喏,带着她一起去南边吧。”
在城里磨了一个多时候,车队终究驶到了朝阳门前。
哈香禄又不是傻蛋,借他八百个胆量,也不敢查抄佟家的车队。
大丫头和通房大丫头,别看都是大丫头,职位却差了很远。
就在这时,道旁俄然传来了一声暴喝,“狗胆包天的东西,竟敢窝藏朝廷禁物……”
这是闹的哪一出?玉柱有些含混了。
儿子第一次出远门,李四儿是千万舍不得的。她执意要送儿子,隆科多实在是拦不住,只得陪着一起送玉柱到了大门外。
这一次,若不是李四儿硬把林燕儿塞进了步队里,玉柱早就把她忘在了脑后。
哈香禄哈着腰,陪着笑容说:“不瞒玉二爷您说,卑职也算是半个佟家人。论辈分,隆帅应当是卑职的玛法一辈的老祖。”
玉柱才懒得理睬丫头们之间的勾心斗角呢。他的丫头,他想疼谁就疼谁,不受宠的该死被萧瑟。
十几个带刀护院,骑在高头大马之上,簇拥着玉柱的车队,浩浩大荡的解缆了。
“二爷,渴了吧?”寒霜笑眯眯的问玉柱。她晓得,玉柱只要在马车里没安息,一个时候内,必然要饮热茶。
“哼,二爷您压根就不缺银子花。如果卖了奴婢,大冷的天,谁替您暖床呢?”寒雪晓得玉柱和她开打趣,不但不怕,还敢反嘴说调皮话。
临别之时,玉柱天然不会因为戋戋一个通房丫头,闹得李四儿不痛快,他也就默许了林燕儿跟着一起南下的安排。
如何说呢,带着特别目标,主动挨近过来的女人,哪怕再诱人,玉柱也是懒得去碰她的。
“额涅,您就放心吧,儿子此次南下是去肄业,又不是去抢地盘的,等闲不会惹甚么事的。再说了,我们佟家的弟子故吏遍及天下,只要阿玛好好的,谁敢不给我面子?”玉柱的一番话,逗笑了隆科多。
康熙南巡至吴县太湖之际,江苏巡抚宋荦进献处所名茶“吓煞人香”。康熙感觉名字难登风雅之堂,因其产于碧螺峰,形状似青螺,故赐名“碧螺春”。
此时的林燕儿,一手提着一只大承担,正低垂着螓首,乖乖的站在李四儿的身后。
正因为,玉柱没把姣美之极的林燕儿放在心上,李四儿这才放心的把林燕儿塞进了南下的车队里。
玉柱正筹办登车之时,俄然闻声李四儿喊他,“等一下。”
“查抄过了,早查抄过了,卑职这就放行。”哈香禄毕恭毕敬的再次打了千,起家后,连连摆手,表示部下的兵卒放行。
自从林燕儿进府以后,玉柱就一向对她不闻不问,从没有去看过她。
“哈大人太客气了,门生不过是个禀生罢了,怎敢受大人您的礼?”
亲人之间,互道保重,挥泪而别。
别的且不说了,单单是夏季,哪怕是屋里烧了热炕,寒雪也会钻到被窝里,替他把被子搞和缓了,再叫他躺出来。
顺着李四儿手指的方向,玉柱鲜明瞥见,比杨幂还要标致好几分的林燕儿。
寒霜机警的撩起车窗侧面的窗帘,让玉柱看得见哈香禄。
遵循旗下人的端方,男人年满十五岁,长辈就应当安排暖床的屋里人了。
玉柱点点头,说:“是啊,说了半天的话,还真的是口干舌燥了。”
寒霜不动声色的盯着林燕儿的一举一动。天真烂漫的寒雪并不敷虑,活像一只小狐狸精的林燕儿,才是亲信之患。
隆科多内心非常舒坦,便拈须微微一笑,对劲的说:“嘿嘿,谁敢欺负我隆科多的儿子,只怕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