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商谨言小□□岁,除了眼神油滑,身上是真看不出半点成熟女人的模样。商谨言到底还是敛了脾气,“你再蹦?放手。”
商深行听到声音一顿就转头:“啊?大哥?”
陈梦压抑了这么久,又喝了点酒,脾气就上来了。
陈梦看畴昔,商谨言蹙眉,“如何还坐着?”
她还没换洗衣服,看着镜子里的本身,陈梦抿了抿嘴唇。深吸气,开口,“商谨言?”
陈梦搓了搓脸,做梦似的。
“在哪?”
陈梦愣住,“啊?”
陈梦低头不说话,商谨言抽完一根烟,“这是最后一次,不管你说的实话还是谎话――”
商谨言放下牛奶,走了出去,“甚么时候返来的?”
房间里的浴巾下午拿去洗了,还充公返来。
的确能够列为天下未解之谜了。
商深行双手插兜,偏了下头,“刚到s市,困死了,上楼睡觉。”
陈梦:“……”
陈梦找到一个粉色的帽子戴上,从另一边上床,“嗯。”
“你快点下楼。”
商谨言皱眉,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重重放下杯子,“你另有完么?”
内里没回应,陈梦咳嗽一声,又鼓起勇气喊道,“商谨言?”
“早晨戴帽子干甚么?”
“啊甚么?”
陈梦喉咙有些干,咽了下。
商谨言伸手把她的帽子拿掉,“你也不嫌难受?”
“你不信我!”
商深行:“……”
商谨言拉开餐厅的椅子坐下,说道,“还吃么?”
“衣柜最内里的一格,随便拿个寝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