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唇颤抖得张不开,却在他再次伸脱手时,尖声大呼:“杀人呀,拯救呀!”
“闭嘴!”他对我吼怒。“谁才该叫这句话!”
我慌乱又噪泣地拍着他的脸。“姓商的,你别死呀,固然你这类人活着也是多余,但随便你甚么时候死,就是别因我而死,我不想为你这个花花公子而犯法下狱,那很不值得的,喂……”
“天啊――”我看着瓷瓶在他头上化整为零后,那指向我的手指,直挺挺地朝我脸上而来,骇得我惊声尖叫。
我的气愤、我的挣扎、我的怒骂,的确让他停下来。
“啊!”我吓到了,被他赛过在地。
我蹲在他的身边,手指忍不住沿着他的脸廓悄悄游走,一股柔情从心底升起。
因为他长得太高大,我只能半推半爬地从他身下挣扎而出,“花瓶,本来要用花瓶打,对,电视、书上说的,是用花瓶,我……今后要记得……要记得……”
他捂着额头,阴狠的眸光一瞬不瞬的盯着我,鲜血刹时从他的指缝中缓缓排泄,然,他还没有昏倒……
“够了,女人,先是装纯真无辜,现在又用哀兵姿势,既然你喜好这么狠恶的弄法,我就给你一次永难健忘的经验!”男人的胸口肝火翻涌,在体内发作的欲火像要迸出般,“我要你身材的每一处都渴求着我。”
我没想到这么轻易就逃脱,我只是换上商钧维的衣服,然后正火光亮的从门口走出去。一起上竟没有人劝止我。
“放开我――放开我――”我双腿用力挣扎,想要踢他的肩膀禁止他,却不想慌乱下踢到了他的脸――
见到他额上因花瓶的一击,更加扩大本来的伤口,鲜血几近充满了他半边脸,我颤抖地将手指移近他鼻边,发明他另有气味,便又从速冲进浴室中拿出毛巾,谨慎地覆在他额上,将沙发上的抱枕抓来一个枕在他头下。
重死人了!我悄悄申吟……
“小雪。你跑去那里了?”电话的另一头传来冯莎莎柔滑甜美的嗓音,语气中充满了指责,“传闻你又被金展鹏那孙子欺负,红姐正到处找你呢?”
好痛!我的屁股撞到地板,他沉重的身子压得我几近喘不遇气来。
我惊骇地想再挥起手中的烟灰缸打他。“想都别想!”他肝火中烧地攫住我的手蓦地一握,叫我痛得将烟灰缸脱手。
走出门口后,我松了口气,却有种不如道该往哪去的茫然感,我想了一下,临时还不能回家,找一间小旅店住了下来。
“我……我没事了!”我喉咙有些干涩,很怕从电话另一头传来甚么不好的动静。
接着室内沉着半晌,门又被翻开了,我俏灵灵的身形,踌躇地踱到昏倒在地的商钧维身边,谨慎地先以脚尖戳戳地上的人,发明他动也不动,连气都不吭一声后,我才暴露忧愁的神采,从速将他翻过身来。
我想也没想的持续用力往他头砸。“禽兽、下贱、四周糟蹋女人的混蛋――”
“看来,你底子不是跟我要玩游戏,而是要杀我!”商钧维的隼眸子微微眯起,在不竭流淌的鲜红和半捂着面庞的手指中,射出令人颤抖的目光。
“不要,求求你,不要如许,快来人拯救呀――”晓得现在已无路可逃,我哭声要求。
……
我的目光变得温和,语气充满歉意,“对不起,为了我的自在,只好让你多睡一下。”
半晌后,我才回神的重视到他毫无动静,我谨慎地推推他,见他还是如此,晓得他终究倒下了。
“我的天,你这野猫,放开――”我突来的一手,公然令他痛得拉住我的头发,想拉开我!
因而,继额上以后,他的肩膀再度负伤,留下一排完美的齿印,且热血正流,我也好不到哪去,头发被他一抓痛得松开嘴,这突来的力道令我撞到一旁的矮柜,这一次两人同声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