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角微勾,却并不放-荡,有种温暖的温文尔雅,给人一种放心的感受。
她低头,只见一碟精美小巧的糕点摆在小型推桌上,中间另有一个香薰器皿,内部燃着蜡烛,小碟里滴着精油,上面垫着纸条写着――晚安,余蜜斯。
只是,凶手是如何做到在勘查现场拍摄的照片上做手脚的?
余念被吓了一跳,却没比他弄疼。
谁又想获得,凶手在犯下第一起案件的时候,就给了提示,他们却又视而不见呢?!
余念再次翻开档案,一天不看,黄纸袋上已有浅浅的纸屑粉。这类材质的确是轻易破裂,起毛,继而散开的。
她拿起来一看,本来是那张死者的脸部特写。
余念又想起了小时候获得的那一块手帕,上面就有这类似曾了解的味道,是脉脉兰花香。
“嗯?”他的笑弧更深了,“还没吃,我看得出来,你的嘴角没有粉屑,也没有效餐巾擦拭过留下的浅浅红痕。”
她染开前面的笔迹,上头清楚地写道:我将线索放在勘查现场的照片背后,是不是很令人不成思议呢?很快就会有替罪的羔羊前去天国,带着他仅剩的罪孽。我必将救赎他,连同他渴求救赎的孩子。
俄然,门被敲响了。
“看啊,你的手腕不就是如许吗?稍一触碰,就会泛红,我在考证给你看,我对你的体味。”
是薄荷,还是其他的甚么?
看来她是疯了。
余念哑口无言,她咬住下唇,深吸一口气,平复表情。
屋外只要黑沉沉的走道,没有人。
敲了三下,才有覆信。
她拿了一个,递到小白的嘴角,眼睛笑得像是两汪新月儿,“吃吃看,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