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苍梧将柳氏族谱放在桌上,宋蕴之凑过来。
宋蕴之看去,只见右下角遮着的一个名字被涂掉了,不由得惊奇,“有人动了族谱。”
荀月白无语,望天。
柳映鸣当年获得陨铁,据陈琳的说法,又避居宸州的,为何与朝廷有打仗?
当然,另有一种环境。
宋蕴之将荀月白一拉,“别理他,檀卷里有发明没?”
柳煜松开他,抬手在荀月白头上拍了下,“更加会顶撞了。”
沈苍梧目光扫下荀月白,将族谱扔了畴昔,“檀卷有灭亡名单记录吧,对比一下,少了谁。”
荀月白一愣,歪头。
“大朝晨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宋蕴之点头啊点头,也不管他了,顾着桌上的吃食去了,手中筷子不断。
荀月白一躲,大声笑着出了院子。
窗户响了下,沈苍梧不知何时坐在了那边,见荀月白一脸迷惑,摆手道:“起床气,别理他。”
沈苍梧放下筷子,柔声道:“一定就是陈玄正动的手。”
沈苍梧给他碗中夹菜,说道:“如果是陈玄正动的手,他不会收养催雪的。现在最有怀疑的,应当是沧海和青城两派。”
宋蕴之皱眉,“这几位大人,都是陈玄正一派的吧?”
荀月白也凑过来,“那是谁啊。”
沈苍梧从窗户翻了出来,拧了快湿帕子给宋蕴之。
荀月白喝了口汤,持续道:“提及来啊,这位姓柳的铸剑师和京都的某些官员另有来往呢。像王岩,朱逮,胡清,接踵来宸州找过柳映鸣,是为了……哦,铸剑。”
宋蕴之狠狠咬了一口鸡腿,含混不清道:“嗯,必然要找到她!”末端,又道:“待会吃完饭,我们去趟府衙。”
沈苍梧轩眉一挑。
“陈玄正权倾朝野,现在朝堂上敢与他唱反调的可未几,不过刚才小白说到的那几个,确切是他忠厚的拥戴者。”
柳煜点头。
这也怪不得他,龙渊阁的檀卷上只记录了个女眷,也不知是当时记录的人粗心,还是底子就不晓得那女人的名字。
如果这位妾室是为了陨铁嫁到柳家,那她现在在那里?是不是当年也死了?
还是文官。
夜风拂过,有一些花瓣落在纸面上,宋蕴之一抖,右边的夹缝里掉出来一截纸屑,宋蕴之细心看了看,那一页并没有破坏。
荀月白眨眼,翻了翻檀卷,“陨铁?甚么陨铁,没见有甚么陨铁的记录啊。”说着又再翻了一遍,确认道:“确切没有,倒是有别的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