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山望了望站在一旁的墨羽,师徒俩对视了半晌,眼中都有些不测之色。
白戎被惊的张大了口,半晌才合拢来。
宁百宝神采一变,拍了拍额头,大声说道,“你看我这脑筋,掌门让我明天去中正殿,我如何给健忘了。白戎,你问我甚么?我没听清,返来再说。”说完,他就溜之大吉了。
孙鳌暗笑了笑,假装歉意的说,“大师伯,我看错了。风吹的门动了动,我还觉得是戎白师弟找到这呢?”
宁百宝正揉搓着青肿的额头,听他这么一说,颊上的肌肉不易发觉地跳了一下,他咽了口唾沫,仓猝问道,“他没往这边来吧?”
这件事没有人奉告白戎,直到有人过来打扫苏瑶隔壁的那间空房。
听他这么一说,宁百宝又转了心机,豪气的说,“你明天如何这么啰嗦,关上门,你就上去,就当我没在这,不过记得早晨过来把我放出去。”
墨羽对泰安柳家略有耳闻,陈一山听苏瑶提到过几次,但也没有决计的探听过。只要苏瑶内心清楚,柳蜜斯是柳家的独一的女儿,以柳员外伉俪对女儿的正视程度,不是万不得已,决然不会同意她孤身一人来到百里以外的九宫山学医。
见激将法胜利,孙鳌反装出难堪之色,“大师伯,这……恐怕不当吧!如果徒弟他晓得了,怕是我也要进暗室思过了。”
“好的,大师伯,你放心,入了夜,我就过来放你出去。明天你如果还要躲在此处,就奉告我,师侄必然会助你赢了赌约。”
白戎寻了宁百宝一整天,可宁百宝早不见了踪迹。本来他悄悄躲到了刑堂中,刑堂的明天值班的恰是墨羽的门徒孙鳌,孙鳌见放刑律文籍的架子后有一个肥大的屁股,上前狠狠的踢了一脚。
“徒弟,他们这是干甚么,打扫这间空房做甚么?”
见本身踢的是大师伯,把孙鳌也吓的一愣。
宁百宝胸脯一拔,大声说道,“我闲来无事,想体验一下暗室的滋味,谁管得着。就是掌门问,你也这么说,别怕!放心的把我关出来,大师伯身子好,关出来个十天八天的都像没事人一样。”
“稳妥的处所?这九宫山上甚么处所稳妥?你有甚么好建议吗?”
“师伯,要不还是算了吧!这里太黑了,并且关上门,上面一点也听不到声音,别说是师弟,就是徒弟来了,也万不会想到你在此处。”
储药房少见外人,见到三个青袍弟子提着水桶,拿着抹布,在房中又擦抹,白戎漫步着过来,伸头往屋内看了看,被灰尘呛的打了个大喷嚏。他仓猝缩回了头,正看到宁百宝进储药房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