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柳玉兰行了拜师礼,正八经成为地法门弟子,可倒是个不修法的弟子。墨羽代表陈一山列席了拜师礼,可这面子倒是给的苏瑶。他的目光在宁百宝、柳玉兰、白戎、苏瑶的身上游走了一圈,最后落在了柳玉兰身上――这又是个异类。
“你真的看中了柳玉兰?她甚么处所让你看中了?”白戎将信将疑的问。
宁百宝轻咳了一声,走上前,一欠身坐到了床边。
“孙鳌,能看到真好!”
他拍了拍白戎的肩头,叹道,“你说对了一半,我是喜好热烈,但我也是至心想收个门徒,你学医是为了见苏瑶,苏瑶好学,可她我没资格叫门徒。我年纪不小了,总不能将来把我这平生专研的医术带到棺材里去吧。”
白戎一肚子的火,已经烟消云散了,他无可何如地感喟一声,对宁百宝说道,“你故意收她为徒,就好好教她吧,我走了。”
“柳玉兰你已经行了拜师礼,就算是我地法门的弟子了,固然你分歧与其他修法的弟子,但穿上弟子袍,就要遵循地法门的条律、法规。大师兄妙手回春,有神医的佳誉。你拜在他的门下,就要好好跟着他学习医术,将来下山后如能救死扶伤、悬壶济世――”墨羽看着她那娇小小巧的身躯,想到她一个女人家,又是富门独女,娇生惯养的也不晓得能在九宫山上对峙几天,这些话说了即是白说。
二个时候后,宁百宝悔怨的肠子都青了。他站起来,冲着门外大声叫道,“孙鳌!”
“白戎……你如何在这?”
幸亏行刑后偶然也会用到些抢救办法,他把宁百宝背出暗室后,折腾了好一会,才让宁百宝复苏过来。
他这一嗓子带着颤音,在这黑暗中竟然让本身感觉头皮发麻。他拍了拍胸口,喃喃道,“乖乖,差点本身把本身吓死!”。
孙鳌一向把宁百宝送到了长生殿中,才恭敬的拜别。宁百宝筋软骨酥的迈着虚步返来了卧房中,他就着透窗而入的月光点着了桌上的灯烛。
“大师伯!大师伯!”叫了两声后,见宁百宝没有半点反应,他也慌了手脚。
“嗯!”
“咳……仿佛是掌门!”
“好了,你起来吧!。”墨羽用这一句话,快速收了话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