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奴仓猝道:“仆人,离奴也要去,客岁斗花草(2)斗输了,本年离奴铆足了劲儿,必然要赢。”
白姬、元曜、离奴、司风一大早就乘马车分开西市,去往曲江池。
白姬浅笑点头,向王维打了一个号召。
王维和元曜酬酢了一会儿,互说了一下近况,约好他日一起踏青喝酒,就分开了。
“快扶他下去歇歇吧。哈哈哈哈!”
“红豆?相思?摩诘,你是不是惦记取平康坊的哪位娇娘呀?”
王维笑着回了一礼,转目望向司风,道:“这位是……?”
这首诗既有水香,也有禅意,世人一听,仓猝溜须拍马,喝采不迭。
花圃入口处,有一片玉璧般的碧绿水池,水池边摆放着三尊博山香炉,香炉里燃烧着宝贵的犀香,有彩衣婢女手拿木舀,替入宴的客人们停止祓禊(3)典礼,临水除垢,祓除不祥。
众文人骚人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甚么刁钻古怪的题目,大师都不动声色,挖空心机地揣摩起来。
王维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他望了一眼承平公主,吟道:“红豆生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