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您为了杀我还特地消弭了封印吗?”蓝染的语气早已剥离了假装时温文尔雅的腔调,只留下了讽刺与调侃相连络的语气,赤裸裸地野心在落空眼镜的假装下透漏着诡计与杀意,远远看去,那双深棕色的眼眸就像嗜血的头狼。
朽木白哉死死地盯着那扇纸质的和门,额角凸起的藐小血脉,紧握斩魄刀的右手以及身材不成名状略显神经质的颤抖,预示着他已经达到忍耐的极限,如同喷涌而出的火山在奋力掀起反对进步门路的一块巨石。坐在身边的浮竹队长谨慎地察看他的一举一动,这个孩子早已不能接管任何亲人的离世,特别是他的亲mm。他没有想到蓝染会如此绝情地将飘絮公主送入那样的死寂之地,这实在超乎统统人的预感。
灵压的打击波垂垂散去,也带走了薄纱似的浓雾,淅淅沥沥的雨滴越下越大,逐步汇成一条窄窄的小溪奔向倾斜的檐角,滴滴答答落在了从未被雨水浸渍的沙地中。统统都已消逝,只留下一枚残破的百合花玉簪明示着她的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