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定远侯府甚么人,如何为管女人求神拜佛起来?”
“单凭这些个东西,只要往靖安侯府堂上一摆,哪有人敢怠慢她?”
“靖安侯世子的骑射那个能及?那远超第二的秋猎第一,可不是白得的!”
前厅的中心,管洌有条不紊地与来宾扳谈。他虽不是能言善道的人,但为人利落,辞吐得体,倒比那些油腔滑调油嘴滑舌更得人赞美。
“说实话,我还真猎奇这个传闻中的定远侯府三女人,”颍国公世子颇感兴趣地一边打量管洌,一边和永国公世子柏应嘉低语,“不过看她哥哥这模样,感受有些悬!”
而此时定远侯府的前厅,各方相互见礼。
她也是惦记取祖父的遗憾,才说了这一番话,好让旁人多少能有所顾忌,让二姑在兴平伯府的日子好过一些。
故而催妆这日,京中的百姓几近把靖安侯府到定远侯府的路堵得水泄不通。
管沅闻言有些担忧,在大舅母耳边低声问:“嫁奁的事,我母亲一向不让我插手。这下聘礼如此显赫,嫁奁如果比不上该如何办?”
二女儿盛阡倒是个和婉的,只可惜年纪太小。
定远侯府的二姑太太、兴平伯夫人感慨地拉着管沅的手:“可见皇上和靖安侯府都很正视呢!”
管洌长相偏粗暴威武,与管进类似,这类长相放在男人身上是好的,但是对女子无异于凶信。